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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王殿下。”容灼忙朝他行了個禮。
於景渡笑容僵在臉上,手裡拿著的炸丸子也不知該如何處置了。
“不讓我進去嗎?”於景渡問。
“殿下請。”容灼忙側身將人讓進了門。
於景渡進屋後找了個地方坐下,將手裡的炸丸子遞給了容灼,“來的路上正好碰上,記得你愛吃,就買了兩份。”
“多謝殿下。”容灼接過他遞來的炸丸子,規規矩矩立在一旁,像是等著他吩咐似的。
少年的拘束讓於景渡一腔喜悅被兜頭澆滅了大半,剩下的也有了漸漸熄滅的勢頭。
兩人太久沒見了,而且這期間於景渡的身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再加上於景渡事先沒有朝他坦白,導致兩人之間還存在著點不大不小的隔閡。
於景渡倒是想過容灼會對他有脾氣,但今日見了容灼卻發現事情和他想得有點不大一樣。
他以為對方會像上次一樣,朝他發脾氣,或者摔門而去不理他。
可容灼表現出來的,卻是過分的平靜。
少年非但沒質問他,反倒表現得十分客氣。
那種客氣是陌生又疏離的,像是對待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私兵營的事情應該是有眉目了。”於景渡率先開口,“估摸著過了年之後,父皇就會正式處置此事。他這個人素來不喜歡有人挑釁他的權威,這次應該是真的動了怒,不會輕易揭過了。”
容灼聞言忙道:“那就好,恭喜宴王殿下。”
於景渡被他張口一個“宴王殿下”閉口一個“宴王殿下”搞得有些煩躁,面上卻強忍著情緒。
“這次他不止要查私兵營的事情,就連當年我在邊關遇刺的事情也要一併查。”於景渡大概是想朝他賣個慘,故意擺出一副有些委屈的姿態道:“當初我快要死了的時候他都沒想過要徹查此事,如今被老四惹急了,倒是想起來此事了。”
容灼聞言心裡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於景渡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可對方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在他面前示弱,還是讓他忍不住有些心疼。
“殿下……”容灼下意識伸手想去拍拍他,可手伸到一半忽然想起對方的身份來,又覺得這舉動有些唐突,便訕訕收回了手。
於景渡餘光落在容灼那隻白皙漂亮的手上,將少年的猶豫和拘束盡收眼底。
“身上的疹子都好了吧?”於景渡故作輕鬆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