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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商行的人正準備離開大營之際,容灼藉機朝著段承舉說了幾句什麼。
段承舉會意,朝來送行的劉副將道:“豫州今年遭了災,糧餉本就吃緊,我等既受貴軍庇護,自該略盡綿薄。我們少東家聽軍中兒郎說起,咱們在豫州附近還有巡防的兵卡,兵卡中物資似乎也不大寬裕,所以想再去置辦些東西,屆時送到咱們的各處兵卡中。”
“段掌櫃和少東家有心了,劉某替我軍中兒郎先行謝過。”劉副將說罷帶著身旁的兵士朝兩人行了個禮。
“劉將軍。”容灼朝劉副將道,“咱們的兵卡保密嗎?不保密的話,我們能不能去看看?”
“劉將軍莫見怪,我們少東家心性跳脫,喜歡湊熱鬧。”段承舉忙賠不是。
劉副將卻一笑,“我營有幾處兵卡就在附近,如今太平盛世的,沒什麼不能看的。少東家既然有心,劉某派人帶你去看看便是。不過這麼一折騰天估計就要黑了,少東家可能就得在兵卡中過夜了。”
他們的兵卡就是在豫州城各處設立的巡防處,平日裡會派人輪流值守,大的兵卡有幾十號人,小的可能只有十幾號人。豫州城不屬於邊防,兵卡自然也沒什麼值得保密的。
更重要的是,今年豫州遭災,多少也波及到了豫州大營,他們現在都是勒緊褲腰帶精打細算。像段家這樣願意慷慨解囊的商行,他們敞開門歡迎都來不及,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在兵卡中過夜?可以啊。”容灼忙道。
段承舉聞言看向容灼,“少東家,那兵卡中可不比咱們商行,夜裡只怕會冷。”
“沒關係,他們軍中兒郎都受得,我又如何受不得?”容灼道。
段承舉只是象徵性的勸了一下,聞言便擺出一副抱歉模樣,朝劉副將道:“那就給劉將軍添麻煩了。”
“段掌櫃客氣。”劉副將忙道。
於是,段掌櫃他們一行人打道回府,只留下了容灼和於景渡,以及扮成了車伕和小廝的另兩名護衛。
為了表示對段家這位少東家的重視,當日劉副將親自帶著一隊人打算陪同。
當然,這只是對外的說法,實際上他帶著的這隊人都是精挑細選過的,各個都算是他的親信。
而他們此行並非是為了讓容灼“參觀”,而是替於景渡辦差。
“那處兵卡和公子說的那個地方距離很近,從那邊過去,快馬加鞭兩刻就能到。”劉副將朝於景渡道,“不過離大營稍遠了些,估計天黑的時候應該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