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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案卻是肯定的。
於景渡就是那日徹底下定的決心。
那晚當他在花園裡看到地上那枝被踩過的月季時,心中曾閃過一個念頭。
他想,若是小紈絝有個萬一,就是他害的。
他那點想把人留在身邊的貪念,險些害死了容灼。
雖然事後容灼有驚無險,且證實了刺客不是衝著他來的。
可於景渡卻知道,一旦容灼和他扯上關係,將來面臨的危險只會比這更多。
更重要的是,容灼不止一次明確地拒絕了他。
小紈絝不喜歡太子,対他亦是如此。
所以那日於景渡就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尋個由頭,徹底離開容灼。
江繼巖說的法子雖然不算高明,卻是眼下最穩妥的選擇。
“這幾日我看你也挺高興的,就當我還了你的贈花之誼吧。”
他執起容灼的手,將那包金葉子放到了他手裡。
“容小公子,這花樓裡的人,講究的就是一個露水情緣,你往後可莫要再這麼當真了。”於景渡道。
“誰當真了?”容灼也有些動了氣,起身道:“都跟你說了,本公子不喜歡男人,什麼當真不當真的?”
見於景渡沒有要和好的意思,容灼也不想繼續跟他爭執,轉身便走了。
於景渡下意識伸手,指尖擦過少年的衣袖,卻生生忍住了將人拉住的衝動。
江繼巖說的沒錯……
有些事情,拖得越久就越麻煩。
若是他早些時候就下定決心,事情應該會更容易一些吧?
容灼氣呼呼地離開了尋歡樓,直接回了容府。
金豆子見他回來忙迎了上去,隨即便發現他面色不大好看。
“公子這是怎麼了?”金豆子問道。
“生氣了!”容灼將荷包往桌子上一扔,然後便徑直走到榻邊躺下了。
“這金葉子不是說給了那個小倌兒嗎?怎麼又拿回來了?”金豆子不解道。
“人家不稀罕!”容灼哼了一聲,“不要拉倒!”
金豆子鮮少見自家公子生氣,也不敢多問,便先退了出去。
直到下午,他估摸著容灼氣應該消了,這才湊上去。
“公子……”
“別提那個人,莫名其妙!”容灼一臉委屈地道:“我也沒不讓他交朋友,就是勸了幾句,不想聽可以不聽嘛,幹嘛要發那麼大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