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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凝察覺到只能摸摸他的頭,說:“路路,別難過。”
他揉揉眼說:“我就是有點兒捨不得。”其實也不是一點兒,是很多,不,非常非常多。溫凝忍不住哭了,印象裡這是她第一次哭,“你爸那麼忙,以後誰給你開家長會,明年成人禮誰給你出席……”
路柯桐起身抽了張紙巾,然後給溫凝擦眼淚,說:“我明年又不成人,不參加了。”說完吸吸鼻子,使勁兒壓抑著說:“你以後,你以後……”
溫凝止住眼淚看著他:“以後怎麼了?”
“以後,”他像是乞求般,“你要是有了自己的家庭,能不能也不要忘了我。”
止住的眼淚又流下來,溫凝伸手抱住路柯桐痛哭。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路柯桐才五歲,小小的兩隻手緊握著給她的禮物,一起吃飯被燙到了也不敢哭,怕她不喜歡。
收拾完餐廳已經快累倒,隨便吃了點兒東西然後就坐著發呆。溫凝一直沒問,這會兒還是擔心,試探著問道:“路路,你和那個男生是怎麼回事兒?”
“你也要訓我啊。”路柯桐愁眉冷對,語氣卻軟軟的,“我發飆就是因為我爸調查他家,連他姥爺都不放過。他要是想搞破壞拆散我們,我就扯橫幅去市政府門口靜坐。”
溫凝對於路若培的做法並不意外,畢竟路柯桐才十五,又小孩兒心性,換誰家家長都受不了,她想緩一下路柯桐的情緒,問:“人家農民工靜坐是要血汗錢,你靜坐是專門討伐你爸嗎?”
路柯桐氣得又喝了口碗底的湯,說:“我就在橫幅上寫——還我知心愛人!”
“你幾歲啊還知心愛人。”溫凝無語了,往客廳掃了一眼,說:“調查的資料呢?我也想看看。”
路柯桐撇嘴:“……”
路若培一夜沒回,第二天回來收拾了兩件衣服就出差了,忙起來什麼都顧不上。溫凝還是白天出去,總之風浪過後突然又平靜了。
路柯桐明媚憂傷都經歷完,自己在家寫起了暑假作業。但也就寫了半張卷子就寫不下去了,好想知心愛人啊。
大清早就那麼曬,一路上臉都曬紅了,看到街口新開了一家炸雞店,就提前下車準備買點兒。他也不知道費原喜歡什麼味兒的,就買了自己喜歡的。
“哪種口感比較軟乎,來一份。”
拎著東西感覺衚衕變得更深了,走得一腦門子汗才到,他一條腿跨進大門檻,然後定在那兒動不了了。
媽的,費原光著膀子在院兒裡拿水管兒衝摩托,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