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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在慣性之下,被“砰”的一聲甩在了牆壁之上,巨大的撞擊力讓我眼前一黑,緊接著無數燦爛的小星星便冒了出來。
我剛想罵娘,便聽見一個人在不遠處的另一個臺階上大喊:“胡天,你丫兒的又欠老子一次!”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熊明。
我掙扎著側目朝熊明的那邊望過去,只見熊明這小子此時已經一身是傷,原本穿著的短袖t恤此時已經不在了,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件破舊的黑色長袍披在了身上。
熊明左手低垂,右手握著一把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唐刀,左砍右削的,正在跟四五條小腿粗細的根莖在玩命。
期初,這小子的動作還很剛猛兇悍,可是時間一長,他便有一些吃不消了,大股大股黑紅色的血順著他的左臂流淌而下,沒多一會兒的工夫,便已經淌了一地。
“這傢伙身上血泥鰍的傷又嚴重了!”我心中焦急道:“在這麼下去的話,還找什麼解藥,直接就他孃的掛了!”
想到這裡,我慌忙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直隨身攜帶的小刀,由於太過焦急,那把巴掌大的小刀還差點被我摔飛到了一邊。
在拿穩了小刀之後,我反握刀柄,一刀便插進了纏在我脖子上那根莖裡。
只聽“噗嗤”一聲,三寸多長的刀身幾乎全部扎進了那根莖裡面,暗綠色的汁液霎時間噴濺的到處都是,濺了我一身一臉。
不過,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任憑那些散發著腥臭味的汁液在我臉上滑落,有幾滴甚至還流進了我的嘴裡。
我朝一旁猛的催了一口唾沫,以最快的速度拔出小刀,然後又反反覆覆的給纏住我脖子的根莖來了七八下。
那根莖吃痛,掙扎扭曲著想要向後逃離,可無奈自己最前端的部分被那根長矛死死釘在了巖壁之上,掙扎了許久仍舊無濟於事。
而我則趁機上演了一出“螞蟻咬死象”的好戲,用自己手裡的那把小刀硬生生的將那小腿粗細的根莖給割成了兩段。
那根莖一斷,我脖頸處和腳踝上的束縛頓時就是一鬆。
緊接著,就是一陣讓人難以形容的失重感隨之傳來,我下意識的伸手朝石壁抓去,希望可以抓到點什麼,不至於讓自己剛邁出鬼門關的腳,轉身又邁了回去。
說到這裡,我絕對我有必要提一下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
這地方看起來是一個半人工半天然的穹頂洞穴,雖然和我之前見過的雖然不大一樣,但是依舊好像是一個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