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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告訴他們,自己打算帶著他們去找朱濟熺的麻煩。
先把事情辦了,再告訴他們真相。
到時候木已成舟,大家都是綁在同一條線上的螞蚱,陳堪才能放心的用他們。
對於無孔不入的錦衣衛來說,想要打探清楚一個來京的藩王的底細,難度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畢竟這本身就是他們的老本行。
石穩才剛剛將麾下的錦衣衛們集合起來,方胥那邊便傳回來了確切的訊息。
至於為什麼方胥那麼快,只能歸功於錦衣衛的業務水平實在太強。
一個藩王,未得詔令進京,錦衣衛身為天子親軍兼特務機構,又怎麼會不關注呢?
所以方胥不僅帶回來了晉王別院守衛力量具體的分佈資訊,還順便將朱濟熺昨晚寵幸了哪個女子,堅持了多長時間也給打探了個清楚。
看著方胥傳回來的文書上,連朱濟熺一天喝了幾次水,什麼時間喝的都記載得清清楚楚,陳堪心裡忍不住冒出一股寒氣。
難怪錦衣衛會臭名昭著,在幾百年後提起這三個字都招人恨。
也難怪明朝的大臣多變態,試問,有一群人隨時監視著你,連你睡覺打沒打鼾他們都一清二楚,你還不知道他們是誰,長此以往,你會不會被逼成變態?
所以錦衣衛招人恨,是正常的,不招人恨那才奇怪了。
還好,自己現在成為了這股力量的領頭人之一。
不然陳堪真的很難想象,若是自己二十四小時都處在別人的監視之下,該怎麼生活。
看完了方胥傳來的資訊,陳堪來到教場之上。
石穩道:“大人,弟兄們已經集合完畢,請您下令。”
陳堪點點頭道:“很好,所有人聽令,全部換上便裝,隨本官五城兵馬司走一趟。”
錦衣衛好就好在一個令行禁止。
沒有人問陳堪要去五城兵馬司幹什麼。
只是忠誠的執行著陳堪的命令。
一刻鐘後,陳堪帶著黑壓壓的一群彪形大漢堵在了南城兵馬司門口。
南城兵馬司指揮是個有些駝背的小矮子,名叫張永。
他看著陳堪,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敢問這位大人來我南城兵馬司有何貴幹?”
麾下的錦衣校尉們換上了便裝,陳堪可沒有。
所以陳堪臉上理所當然的露出了囂張之色,摘下腰間的牙牌在他眼前一晃道:“本官北鎮撫司衛鎮撫陳堪,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