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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不散,更有甚者,還有揣度女帝和薛修卓的。
“此戰難打,”岑愈說,“還是再去催一催東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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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成碧顛簸著上了城牆,從這裡看不到茨州,只能看到敦州守備軍連綿的營帳。澹臺虎謹守沈澤川的命令,隨著雙方愈漸激烈的對罵向丹城靠近。
“澹臺虎原本是蕭馳野的將,後來被蕭馳野調到中博,開始鎮守敦州。沈澤川的端州能守下來,有澹臺虎的功勞。”跟隨在邵成碧身側的官員正是那日去啟東遞火牌的官員,他是邵成碧舊部的兒子,名叫許愈,在邵氏抄家後也免掉了軍階,待在驛站裡混了個閒差,對各地將領如數家珍。
邵成碧挪動瘸腿,靠近牆垛,說:“此人跟澹臺龍什麼關係?”
“是澹臺龍的弟弟。”
“澹臺龍沉穩,他若是承襲了兄長的性子,”邵成碧看著天地蒼茫,暮色瀰漫,“只怕不會輕易出手。”
“沈澤川六州打的都是仁義牌,”許愈說,“此刻又以‘李氏不仁’、‘府君得道’為旗幟,自然不敢讓澹臺虎攻城,以免授人口實。但下官看敦州守備軍的意思,是要圍堵城門,消耗丹城糧倉,逼迫總督開門。”
“國庫空虛,軍糧拮据,圍城逼降確實是良策。”邵成碧沿著牆垛走動,“澹臺虎治軍如何?”
許愈看向城外,想了會兒,答道:“松而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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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虎在營地內用飯,自從他到了北原校場,餘小再就跟他同吃同住。這會兒天色已暗,澹臺虎問:“夜巡有異常嗎?”
柳空站在帳子門口,答道:“萬事無恙。將軍,那邵成碧聽到將軍威名,嚇得連城門都不敢出。”
“聽說邵成碧是個跛子,”澹臺虎幾口扒淨飯,“不知道敢不敢與我們打馬戰。”
“他們想守城,”餘小再在場,柳空謹言慎行,只說,“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