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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雅搶先一步開口,她昂著腦袋,語氣間流露出不易察覺的驕傲:“我說的是殷語,我剛才問候殿下身體安康。”
趙枝枝哦哦點頭。
伯雅:“趙姬不會說殷語嗎?”
趙枝枝誠實答:“不會。”
伯雅:“趙姬在雲澤臺數年,一句殷語都沒學過嗎?”
趙枝枝:“沒、沒有。”她又扯扯姬稷衣袖,像是發現什麼好玩的事情,聲音雖輕,但很激動:“我好像是應該學一學殷語!”
伯雅眉頭皺得更深。
瞧這趙姬,完全沒有一點做寵姬的自覺,早就該學的事,被人點破後一點都不羞愧,反而很是興奮。
學殷語是為了學著好玩的嗎?這是拿來攻擊和自保的武器,不是玩具!
伯雅剛想說些什麼,站她對面的帝太子對趙姬說:“沒必要學,孤和殷王室其他人來到帝臺後,鮮少再說殷語,我們都用帝臺語。”
伯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用帝臺語?不說殷語?
那她辛辛苦苦學殷語是為了什麼?
趙枝枝察覺伯雅面色不對,她關心問:“雅公主,你怎麼了?是否冬風寒人?”
伯雅說話都有些顫:“確實有點冷。”
趙枝枝連忙取下自己身上披的大氅蓋到她身上:“這樣就不冷了。”
厚實的大氅沾著主人的體溫,伯雅一愣,抬眸望見趙枝枝笑盈盈的眼,沒有一絲惡意與敵對。趙姬待她,向來知禮,從無怠慢,自她住進雲澤臺那日起,便是如此。
伯雅抿抿嘴,聲音很輕:“多謝。”
趙枝枝往姬稷肩膀靠,姬稷順勢一攬,將她攬進自己的氅衣中。兩個人緊緊貼著,他的大氅將她蓋得嚴嚴實實。
“你的氅衣給了雅公主,那你就只能委屈和孤穿一件大氅了。”姬稷捏捏趙枝枝的小臉。
趙枝枝回頭看看伯雅,怪不好意思的,戳姬稷的腰,讓他放開她。
姬稷偏不放。
他目光轉開,視線落在伯雅臉上。其中含義,不明而喻。
伯雅心一攥。
帝太子第一次正眼看她,竟是為了讓她離開。
伯雅沒有多留,匆匆告別後跑開。
伯雅走後,鬧雪梅的玩樂繼續進行。
趙枝枝重新跳上姬稷的背,來回叼了好幾趟梅花,最終以微弱的優勢,壓倒了所有對手。
“贏了!”趙枝枝在姬稷背上高喊,宣佈自己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