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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破皮了,流了點血,要不要處理一下?”
陳家河看著那微不足道的小傷口,回道,“不需要。”
“那你怎麼出門啊?”
“不礙事。”陳家河站起身,深邃的眼眸注視著清理剃鬚刀的女孩,最終還是沒忍住,啞聲問,“今天早上在幹嘛?”
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只有他自己知道,內心有多忐忑。
既怕她騙他,又不敢聽實話。
林夏放下剃鬚刀,然後又開始張羅著給自己化妝,“洗了被單,然後去簽了租房合同。”
“籤合同為什麼不等我?”他問。
林夏描著眉,隨口回道,“這事我自己就可以,你忙你的,不能啥事都等你辦啊。”
陳家河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因為化了妝,更加漂亮精緻的臉蛋,又出聲問,“還有其他事嗎?”
“其他事?”林夏對著鏡子,開始畫口紅,“哦,我打算出去一趟,去機械廠家屬院那邊找個朋友。”
機械廠家屬院
陳家河冷峻的面容,染上了一層霜。
他雖然性子冷,別人都叫他悶葫蘆,但是關鍵時刻,他是長嘴的。
他不會眼睜睜等著自己頭上冒綠煙。
哪怕失去她會很痛苦,但他絕對不會強迫將她綁在身邊,或者被動的被拋棄。
“我剛才碰到王秀芳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的後背,突然說道。
林夏聽聞他的話,塗口紅的動作一頓,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怪不得,感覺他情緒不對勁。
林夏心裡咯噔一下,如果王秀芳只是告訴他有人找她,他不至於是這種表情。
難道是王秀芳聽到了她跟劉志明的談話,並且告訴了陳家河?
以王秀芳這幾天那躁動的模樣,偷聽她跟人說話這事絕對乾的出來。
他們早上是在家屬院外面談的,她當時滿心憤怒,壓根沒注意周圍有沒有熟人。
林夏放下口紅,起身走到他面前,仰著頭看向他,坦白從寬,“劉志明來找我了。”
“然後呢?”陳家河垂在身側的手微抖,聲音沙啞的問。
“應該是沈家派他來的,想讓我回沈家去,我跟他說,沈家我是不可能回去的,讓他跟我去領證,我去他家住,然後他就嚇跑了。”林夏說到最後,攤了攤手,神色滿是戲謔。
她看著陳家河解釋,“陳家河,那不是我的真心話啊,他說了一堆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