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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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竹片,用石刀斫起來,“只知道別人稱他伍大夫。”
阡陌點點頭。如果爺爺在的話,也許能憑著這三個字就能把這是什麼人,什麼來歷甚至精確的年代搞清楚。可惜她沒有這個本事,爺爺的那些學問,她不過涉足皮毛,上大學以後選的專業也全然與歷史無關。
她不禁又想起楚王。
“……你叫陌?”他看著她,目光炯炯。
心又開始有些不穩,阡陌只覺自己經歷了一番天方怪談。那個人,很有可能曾經是爺爺的研究物件……
爺爺要是知道,大概會激動地跳起來,隨即把一堆學術成果扔過來說,快問問他,這些對不對?!
神遊著,阡陌不禁笑起來。再望向剛才過來的方向,黑夜茫茫,音樂能見到山丘的輪廓。隱約的亮光在山腰上閃爍著,阡陌知道,那就是那所宅子。
過去的兩日,真猶如夢中套著的另一層夢。
“陌,”芒忽而低聲道,“他們說,你去侍奉楚王了?”
阡陌沒想到他會問起這個,道,“也不算侍奉……不過見了片刻。”
芒沉默了一下,“他如何?強麼?”
阡陌訝然:“強?你說何處?”她見他的神色不同尋常,道,“芒,怎麼了?”
芒將手中竹片的殘屑吹了吹,眉間神色沉凝。他看著阡陌,低低道,“陌,我等若要走,你一起麼?”
阡陌吃了一驚,忙將目光投向四處,方圓幾米內沒有別人。
“走?”阡陌問,“如何走?”
“到時便知,”他說,“你跟著我就好,我會帶你出去。”
阡陌望著他,心跳得厲害。
“芒,”她盯著他額頭上的黥痕,忍不住問,“你到底是何人?”
芒雙目深黑,映著一點隱隱閃動的火光,片刻,卻化作一抹自嘲,“我麼,不過是個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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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將阡陌放回了銅山,但蘇從不依不饒,讓人將十幾斤的簡牘抬到楚王面前,堆得小山一般。
“今春洪澇,四境大飢。山戎襲西南,不日便到阜山。東夷揚越作亂,東南不定,陽丘已下,訾枝危矣。庸人策動蠻部,麇人蠢蠢不穩,一旦起事,郢都危矣!”蘇從手中執圭,神色沉沉,“內憂外患,國中人人心焦,大王卻整月不歸,只顧行獵飲酒!若貽誤國事,我等皆為罪人!”
他聲色俱厲,字字鏗鏘,唬得殿上一眾鳥獸無顏色。
唯一神色未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