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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都心如擂鼓。
他們靠得那麼近,也不知道溫嶠舟聽沒聽到。
本來是去學射箭的,結果細節一點沒記住,僵硬得像一塊木頭,幾乎一直在脫靶。反觀舒阮和溫湘湘,一個比一個厲害。
許青梨都覺得自己丟臉,那天晚上之後,再也不想出去玩了,一直在努力搞新作品,也儘量避免和溫嶠舟接觸。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祟,反正每次一見到他,尤其是這種不打招呼突然出現,她不經意看見還是常常會被撩到,甚至有種越來越容易被撩到的感覺。
就像現在,許青梨甚至忘記了回答他的問題。
溫嶠舟走過來,也暫時將自己的問題拋到了腦後,他就站在那裡,定定看著那幅畫。
畫中許青梨穿著一身大紅色婚服,站在一片荒蕪的黃沙中間,風吹起紅蓋頭,露出她精緻漂亮的小臉。溫嶠舟也是一身大紅色喜服,彷彿謫仙下凡,正含情脈脈地望著新娘。
兩人對上視線,眼神堅定,嘴角含笑。
這個場景,是溫嶠舟和許青梨兩個人商量後確定的。
起初許青梨是想畫那種雕樑畫棟的古代建築為背景,畫初稿前先去徵求溫嶠舟的意見,問他建築細節。
溫嶠舟覺得畫人物已經夠麻煩,建築就別那麼講究,要不乾脆別畫背景算了。
但是沒有背景也不好看,許青梨覺得可以用個簡單點的背景,但一時也想不到特別好的,兩人就勢展開討論,不知道怎麼就聊到以前的生活。
溫嶠舟說,他以前的情緣特別單薄,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他都沒有特別親密的關係,像是一直行走在孤獨的沙漠中,看到的所有美景,都是海市蜃樓。
“要這麼說的話,我也是行走在沙漠中。”許青梨被他說得有點傷感,在這個世界,她是唯一的另類,絕不會有同行者,但她有些話不能說,只能委婉地表示,“從出生就被拋棄,長大後又是這樣的性格,試著出去工作了,但真的不行,很難和不熟的人交流溝通……”
“那不是正好?”溫嶠舟無意讓她難過,趕緊道,“就畫大漠荒原的背景,特別適合我和你。”
他之前說自己以前情緣單薄的話,其實還有後半截沒說,遇到許青梨後,他便覺得以前那些都值了。拿所有情緣換她一個,很值。
許青梨這樣說,正合他意,他倆獨成一個世界,做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