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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笑罵:“真的——艹,真的太他媽爽了……真的……”他說著,倒退兩步,跌坐在花壇邊上,泣不成聲:“我好想殺了他,你們都不知道——我真的好想殺了他啊!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想!都在想我為什麼要生下來受這種人的折磨!啊啊啊……”
付鍇像個孩子似的兩手捂著眼睛,就在人來人往的注視下,嚎啕大哭。
他們三個人無法感同身受,更無法出聲安慰,他們沉默的站著。
付鍇吸了吸鼻子,對傅從夜伸出了手。傅從夜猶豫了一下,抓住他的手,付鍇站了起來,伸手狠狠抱了一下傅從夜,用力拍了拍他肩膀:“謝謝你。我不知道怎麼說,真的,你衝出去的時候,我真的謝謝你……”
付鍇一邊哭著,一邊笑,眼淚蹭在傅從夜的薄夾克外套上。
傅從夜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也沒被同齡人這麼擁抱著說過感謝,有些僵硬的拍了拍付鍇肩膀。
付鍇後撤了半步,吸著鼻子笑起來:“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帶著口罩我也看不出你表情。”
付鍇說著,把傅從夜口罩往下拽了拽,阮之南也一伸手,把傅從夜帽子給摘了。
傅從夜頭髮有點亂,他眼角似乎也有點紅了,嘴唇抿著,笑著,拍了拍付鍇:“沒。我就是——想著南南說那兒是攝像頭死角,我就忍不住了。”
付鍇蹭了蹭臉,笑起來:“你也是會對我們笑的啊,我以為你只會對阮老闆笑呢。”
阮之南把傅從夜的鴨舌帽,戴在了自己的頭上:“我後悔自己反應慢了,真的應該也跟著上去踹兩腳的。你放心,出不了事兒,又沒有攝像頭,他跟自己醉酒摔下去沒區別。真要鬧到警局了,你就給我打電話。”
魯淡接過付鍇的箱子:“走,今天都上我家吃去,不醉不歸——啊對,鍇子這有傷不能喝酒,那就不飽不歸。”
他們四個說說笑笑,無限感慨的往地鐵站走去。
前頭是魯淡跟付鍇勾肩搭背,後頭是阮之南跟傅從夜並排走著。
阮之南走了幾步,忽然探頭,看了一眼傅從夜臉上的表情。
傅從夜沒把口罩拉上去,掃了她一眼:“怎麼了?”
阮之南沒說話,她笑嘻嘻的,眼睛裡卻又彷彿有更多的情緒。
傅從夜承認自己剛剛被付鍇的嚎啕大哭有所感染,眼睛也有點紅了,他有點彆扭,轉過頭去。
阮之南卻伸出手指,在他眼角點了一下。
似乎沾了一點他沒幹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