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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門口找了一圈,看見了蹲在臺階上的袁淵,旁邊還站了一個略胖的中年男人。顧予任戴上墨鏡,走過去:“師兄,我來接你回去。”袁淵充耳不聞,頭也不抬,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老大看見戴著墨鏡的顧予任,心裡咯噔一下,這人怎麼大晚上的還戴墨鏡啊,會不會是不安好心的人,可不能就這樣把袁淵交給他:“你確實認識袁淵?你是誰啊?”
顧予任露齒一笑,潔白整齊的牙齒在燈光下反著白光,嘴裡呼著白氣:“那是肯定的,不然我大老遠跑來幹什麼?這麼冷的天,不如在房裡待著吹暖氣。”
老大拉著袁淵問:“袁淵,這人是你朋友嗎?你認不認識?不認識咱就不跟著他走了啊。”
顧予任聽見他的話,便將墨鏡摘了:“以我的名譽擔保,我肯定跟他認識,他是我的師兄,我還能坑他不成?”
老大看著顧予任,嘴巴動了動,沒說出話來。顧予任戴上墨鏡:“好了,看到我的事別亂傳出去啊,替我保密,謝謝!袁淵我就領走了,如果有任何閃失,可以來找我。”
顧予任拉著袁淵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走了幾步,聽見老大在背後說:“誒,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看著是有點面熟,是個明星對吧?”
顧予任抬起的腳一下子落了下去,差點沒摔一跤,咬咬牙,頭也不回地走了,他已經內傷得快要噴血了,從來沒有哪次像今天這樣吃癟的,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而且還是自取其辱!這筆賬,他要算到袁淵頭上去!想到這裡,他伸手在袁淵腰上用力掐了一把:“袁師兄,你今天害我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記得補償我啊。嘿,我說你這腰怎麼這麼細,我掐了這麼久,合轍就掐衣服上了,白費功,累死我了!”袁淵已經跟小豬似的呼呼的,在零下十幾度的寒風中都能睡著,真乃神人也。
其實老大不認識顧予任非常正常,他是個電影演員,不像電視演員那樣長期在電視上刷臉,刷得老少皆知,認識他的人都是喜歡看電影或者年輕一點的人,老大也不是不愛電影,他更愛好商業大片,極少看國產文藝片,顧予任的商業片數量不多,所以老大說看著面熟,叫不出名字,這是很正常的。然而顧予任已經計較上了,原來自己出門根本不用這麼遮遮掩掩的,根本沒人認識他,等著,他顧大爺要刷臉刷得全世界人盡皆知!
袁淵上了車,歪在後座上倒頭就睡,顧予任看他一眼,決定將他直接拉到自己家去。他啟動車子,由於情緒不穩定,他啟動得有點快,後座的袁淵從車座上一衝,骨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