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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道:“若是她與渤海國君有了感情呢?你打算如何處置?”
可宜鸞覺得不會,“她去渤海四年了,沒有為呼延淙聿生孩子,她一定還心繫著西陵。我與聞譽商量過,如果能接回她,仍舊奉她為太后,絕不讓她受委屈。但若是她願意與呼延淙聿在一起,那就劃個城池,讓他們平安度日,只要太后高興就好。”
太傅臉上浮起了一絲笑意,這姐弟倆,終究是有人情味的,說明他教得還不錯。人間的帝王心術,他見過不少,換個人處在少帝的位置,有朝一日滅了渤海,鄢太后也就隨之消失了。他們姐弟不一樣,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也並不將和親的太后視作恥辱。
有時候人啊,想法隨心境轉移,早前的他殺伐決斷,不講人情,現在竟欣慰於學生的仁慈。這樣的改變,對他自己來說,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宜鸞聽他沉穩的心跳,咚咚地,一聲聲震耳欲聾。抬起臉看他,一本正經地問:“老師,你我既然擺出了這
樣的姿勢,可想過再做些別的什麼事?”
這兵痞!太傅眼神責難,但臉卻紅了起來。
宜鸞覺得很新奇,她鮮少看見太傅有情緒波動的時候,大約因為年紀又大了,心腸也變軟了。
此時若是親他一下,他會怎麼樣?會生氣嗎?
宜鸞覬覦他已久,以前是有賊心沒賊膽,如今生死大事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呢。說幹就幹。
於是在他還未有防備的時候,狠狠在他嘴上親了一下,“捱了我的親,就是我的人了。”
太傅大驚,這回終於找回了神志,奮力將她推開了。撐著身,急急往後退縮,“你……你究竟在幹什麼!”
反應很真實,宜鸞也料到了,但就是忍不住有些傷心,他為什麼還是對她避如蛇蠍?
也許是自己太過一廂情願了,來來往往拉鋸了好幾年,到底還是不能成事。她終於灰了心,算了,或許他真的對她沒有感覺,自己再糾纏,會讓他有苦說不出的。
宜鸞的笑容僵在臉上,訕訕道:“學生僭越了,請老師恕罪……今日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說完,狼狽地退出了禪房,上頭的酒氣遇見清冽的空氣,忽然清醒了幾分。再也沒敢逗留,快步跑出了太傅官署,回到金馬殿時看見危藍,嘆息著說:“姑姑,我想搬回雲臺殿了。”
危藍是懂她的,沒有追問為什麼,只道:“殿下打算何時搬?”
宜鸞說盡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