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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為放了狠話,她會改主意,結果她猶豫半晌竟提出個要求,看了看地上的傅母道:“把她放了吧。”
宜鸞氣得咬牙,又無可奈何,忿然對宜鳳道:“將來你可不要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宜鳳道。幫著解了傅母身上的繩子,跟那傅母回家去了。
邊上旁觀的一名小旗感慨,“帝王家也有這種家務事。”
宜鸞嘆了口氣,
“有人的地方就有家務事,除非沒家,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說的就是太傅,無家無口的單身男人,帶著幾個童子過日子。現在除了和聞譽談論軍國大事,就是指派少師少傅教授學生,連華光殿都鮮少去了。
他當然有他的道理,先前不問朝政,對於學生們來說就是單純的恩師,沒有別的想法。如今他在中樞,交際的人越多,人情往來便越多。像當初的寧少耘,出了事凌王來央求,他賣了面子不得不應承。將來還有比這更要緊的事,那些皇親國戚紛紛出面,他管不管?
所以要有鐵腕,就得獨善其身。太傅再也不在學生堆裡打轉了,只與國君有共同的目標,那就是蕩平四國,唯西陵獨尊。
宜鸞有好幾次去見他,他都是淡淡地,只有說起她想和組建的娘子軍一同上戰場,他才有了反應,十分堅定地說不行。
西陵幫助後應對抗大朔,溶水一戰大捷,把大朔打得後退百里,成功接掌了三府十六州。擴張版圖就像過日子,站住了腳跟,積少成多。後應國君是個安於現狀的人,邊關暫且太平,他就消極怠戰了。西陵主張乘勝追擊,後應搖頭不迭,於是太傅出面與後應國君商談,借後應七府繼續向東圍剿,後應答應了。有了後應的地盤落腳,大朔無疑潰敗,國君倉皇退出了中原。當然,後應的七府也再沒能收回去。
有時候,成功有賴於對手的鼠目寸光。
建朝以來的西陵,從未如此揚眉吐氣過,宜鸞趁著朝中辦慶功宴,又找到了太傅,央求下次對戰後應,讓她帶領麾下參戰。
太傅起先是毫不理會,忙於應付臺閣,但被她吵得沒辦法了,才板著臉將她帶到了僻靜處,寒聲道:“我說過很多次,殿下可以募兵,可以養兵,但上陣殺敵一事,斷乎不行。”
宜鸞急道:“為什麼?你不是說過從不低看女子,也不認為女子不能建功立業嗎?”
話是這樣說,但事情要分輕重。太傅道:“誰都可以上陣,唯獨你不行。我問你,你設想過一刀下去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