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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意思,接下來就看寧少耘的了。
當然了,以權壓人不好,宜鸞在郡主面前裝得很乖巧,輕聲細語道:“姑母,我來得唐突。先前和表兄說起,他還不大情願,就怕我固執己見,惹他不高興。要是他生我的氣,那可怎麼辦!”
這番話說完,連陪同來的宮人都連瞥了她好幾眼。
蒲城郡主則奇異地心疼起來,都說常山長公主霸道,看看,哪裡霸道了?一定是那些嫉妒她的人惡意中傷她,畢竟金枝玉葉,又生得花容月貌,世間的“好”都被她佔全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不是古來就有的惡事嗎。
郡主大包大攬,給她吃了定心丸,“他不敢,你放心吧!殿下這樣的好姑娘,撥冗登門是看得起他,他還不情願起來,真是給他臉了。”
越看越覺得歡喜,這可是少帝胞姐,西陵實打實的長公主。凌家若能尚主,多大的榮耀!
宜鸞聞言,文靜地笑了笑,“其實我來,主要還是為看望姑母。但願沒有讓人誤會,引出什麼閒話來。”
郡主說哪能呢,“咱們原本就連著親,殿下走動,不是很尋常嗎。再說礱城民風開放,相王家的清河郡主,半路堵截太傅都沒人議論,長公主殿下來看姑母,誰會多嘴?”
這個訊息倒很讓人意外,世上還有人敢打太傅的主意?
“太傅師從皋府,據說皋府的人不能娶親,李懸子堵他做什麼?”
這說來話就長了,蒲城郡主道:“一是看中人才,二是存心拉攏。”
當初先帝過世,聞譽年少,令鄢皇后臨朝稱制,相王和太傅左右輔弼。這些年太傅的精力都放在教授少帝上,不佐王事,不表示他沒有輔政的權力。相王這人,仗著功高把持朝政,太傅受顧命,也有牽制相王的作用。
朝堂上不能盡情放開手腳,相王一定很苦惱。恰好他有個驕縱的好女兒,有信心讓他把同僚變成女婿。
宜鸞早前只顧著玩,並不關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連太傅被清河郡主糾纏都不知道,實在汗顏。
蒲城郡主對這個話題不太感興趣,說完又關注當下要務去了,不耐煩地偏頭問傅母:“少耘怎麼還沒來?”
傅母忙去外面查問,才見世子磨磨蹭蹭從院門上進來。正要回稟,宜鸞站起身對郡主道:“姑母,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等改日早些來,再陪姑母暢飲。”
郡主很遺憾,卻也不能強求,嘴裡應著好,吩咐世子:“你送送殿下。”
寧少耘一臉菜色,亦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