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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騾馬,看你們各自的造化。”
寧少耘訕訕摸了摸鼻子,就知道今日來,免不了幾句教訓。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達成目的,做騾馬他也認了。
所以太傅示意他坐,他還是站著,站到太傅的書案前,“老師,我今日冒昧登門,老師不問問我來做什麼嗎?”
太傅抬眼看他,那雙清透的瞳仁,如他垂委在胸前的長髮一樣幽深。通常情況下,太傅不願意和他們商討學業以外的問題,他們有什麼困擾來請教,也是自己如實地陳述,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
太傅沉默的凝視,讓寧少耘碰了一鼻子灰,終於老老實實跽坐下來,肅容道:“老師,學生遇見了一樁難事,昨日整整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一個兵不血刃的好辦法。但這個辦法,還需有人助我一臂之力,不知老師可願意伸一把援手,助學生脫離苦海?”
說了半天,還是沒有把事情說透徹。一個學生課業的好壞,完全可以從談吐中窺見一斑。
“我與你交情很深嗎?”太傅忽然發問。
寧少耘一怔,“純純的師生情。”
“那麼你是如何有這膽量,要求我助你一臂之力的?”
太傅這人就是太清冷,太孤高,說話不留情面,讓人進退兩難。但換個立場想,他說的都是實在話,寧少耘自省一番,發現自己確實是太魯莽了。
但來都來了,總不能白跑一趟,於是極力扮出哀求的姿態,半低著身子道:“老師,學生當真遇見生死攸關的大事了,乞求老師,救學生一命。就是……就是……學生今年應太極觀之邀壓壇請神,這事老師知道嗎?”
太傅八風不動,“你不是已經連應三年了嗎,怎麼,今年很為難?”
寧少耘被回了個倒噎氣,頓時尷尬不已,低頭摳著手指囁嚅:“也不是很為難,只是不想去罷了。可既然答應下來,現在退出,就得找個人頂替。老師,學生著實想不到誰能勝任,盤算了一圈,只有老師了。就算是救學生一命吧,請老師勉為其難,幫學生這一回。”
當然,世上沒有平白讓人幫忙的道理,他想出一個等價交換的好辦法,“只要老師答應學生,學生一定為老師排憂解難。清河郡主是不是還在糾纏老師?老師發個話,學生豁出去了,即刻就帶上幾個人,找她好好理論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