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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情,相信烈男怕纏女。反正只要她願意,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計劃在一步步實行,清河郡主支頤凝望太傅,情竇初開很是美好,若能得到回應,那就更好了。
宜鸞時刻留意著她,見她一臉花痴,撇嘴挪開了視線。
倒也不是看不起她糾纏太傅,單純就是和她不對付而已。宜鸞生於帝王家,不參與政事,但起碼的覺悟還是有的。
相王在朝說一不二,始終壓制著聞譽,這李懸子又仗著她爹的排頭鬧到華光殿來,妄圖拉攏太傅,這是巨大的隱患。自己的事還有時間,可以往後稍稍,目前首要的任務就是搞破壞。畢竟她也怕太傅萬一守不住,和李懸子暗通款曲,終身不娶,又沒說不能有紅顏知己。條例是死的,人卻可以變通,太傅和相王要是強強聯手,那她就算最後和親,聞譽也還是會做一輩子傀儡國君。
向上望,講臺上的太傅如常講學,多了一個李懸子,僅僅只是又增加了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他緩慢而細緻地分析詩人與名句,冷冰冰的文字在他的描繪下逐漸有了溫度,讓人得以窺見千百年前的盛世。
窗外大雨如注,殿內卻是一個溫暖平和的世界。每個人的書案上都燃起了一盞蠟燭,燭火搖曳,神情也在跳動的燈光下乍悲乍喜。
尚且意猶未盡,課卻已經結束了。太傅收起書卷佈置課業,宜鸞忙於記錄。眼梢瞥見李懸子的身形如離弦之箭,直直衝到太傅面前,捏著嬌柔的嗓音道:“老師授業辛苦,學生帶了些點心送予老師,請老師笑納。”
宜鸞暗中嫌棄,這李懸子的手段也不比她高明嘛。看太傅的神色,顯然不怎麼領情,於是她飛快扔下筆,順手接過了清河郡主手裡的食盒。
“阿姊初來乍到,與我們做同門,應當先和我們打好交道。老師平時待我們最和藹,有好吃的也會先緊著我們的。聽說南方的點心比中都的精美,莫如讓我們來替老師嘗一嘗,萬一有毒,也是我們先死,就算報答師恩了。”
清河郡主呆愣當場,反應過來後急忙去搶奪,顧此失彼了。等意識到孰輕孰重,太傅早就走遠了,氣得她直跺腳,回過身來質問宜鸞:“三公主,你是故意的嗎?”
宜鸞一臉無辜,“是故意的啊,我饞阿姐的點心,想吃。”
女孩子之間的吵鬧,不至於上綱上線。清河郡主本就是家裡最小的,絲毫不知道謙讓為何物,也顧不得宜鸞的身份了,氣急敗壞道:“我與太傅說話,你為什麼總來摻和?我敬你是公主,你小小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