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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死過之後忽然見到熟人的快樂和感動。宜鸞眼眶一熱,幾乎要哭出來,可危藍搶在她前面,打斷了她的感動,“手和腳散不散,臣不知道,臣只知道您要是再不去上課,太傅的板子打在手掌心,那可是很疼的。”
宜鸞哆嗦了下,死也逃不開太傅的板子嗎?
不管那些了,先敘舊要緊。宜鸞伸手抱住了危藍的腰,嗚咽出聲,“姑姑,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危藍的橫眉怒目,在被她抱住的一霎軟化了,怔愣之餘不忘拍她的背安撫兩下。當然,說出來的話還是不太委婉,“睡了一覺,殿下神遊方外了?不管見到臣有多高興,您還是得去上課,反正臣是不會替您告病假的。”
宜鸞直起了身,心裡不由納悶,危藍怎麼還是這樣的態度?久別重逢,她不該有些別的表示嗎,還一個勁地催她上課!
她仰起了臉,“以我這境況,不適合唸書,應該安心靜養才是。你看我的手和腳,才剛歸位……”
危藍的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殿下,您到底在說什麼?”
宜鸞呆了呆,她剛經歷了生死,危藍卻好像並不在意啊。
艱難地轉動眼珠子,四下打量一遍,發現不大對頭,她分明死在了渤海,這殿裡的擺設,怎麼和礱城宮中一模一樣?
“排雲呢?”她問,“排雲在哪裡?”
危藍愈發覺得古怪了,“排雲昨日替殿下爬假山,撿毽子,摔折了腿,正在值房修養呢,殿下忘了?”
對對對,是有這事,但那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了……宜鸞腦子混沌,一時轉不過彎來。
這時沙嬤嬤從外面進來,擦著兩手兀自抱怨:“這個排雲,上輩子是驢託生的,上個藥鬼哭神嚎,我的耳朵都快被她叫聾了。”說完才留意到書桌前的人,“咦”了聲道,“殿下,您又趴在桌上睡覺!立秋啦,再這麼下去要著涼啦,回頭太醫拿那麼長的針扎您,可怎麼辦喲!”
宜鸞目瞪口呆,沙嬤嬤和排雲都是跟著去渤海國的,經歷了那麼多,居然像沒事人一樣,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她站起身,踉蹌地拉住沙嬤嬤問:“婚儀沒辦成,我的屍骨怎麼處置?送回西陵了嗎?”
這下驚著了沙嬤嬤和危藍,兩個人面面相覷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殿下,您做噩夢了。”
做噩夢了……那麼真實的噩夢,一點一滴她都清楚記得,怎麼能是噩夢呢。
“不對……不對……我不是奉命和親去了嗎,死在了渤海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