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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大家就都明白了,細想想,渾身起慄,要是叫這麼個屬黃鼠狼的闖進來,那往後家宅可就不太平了。到最後大抵是分府過日子,好好的二老爺,豈不生生叫她給禍害了?
傅嬤嬤道:“到了這地步,只盼著二太太別犯糊塗,能看出人家的險惡用心來。”
清圓問崔婆子,“你們太太是怎麼個意思?總不至於應下了吧?”
“阿彌陀佛,那倒沒有。我那時候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這要是一鬆口,還了得!”崔婆子說完,又有些為難的樣子,“可惜我們太太還向著姚姑娘,說全是姑母的意思,和皓雪姑娘不相干。”
清圓蹙眉,這芳純糊塗是真糊塗,好在尚沒到那樣無可救藥的地步。要是果真答應了,那她也沒了法子,小叔子屋裡的事不由大嫂子管,也只能由著芳純自己去處置了。
她衝崔婆子笑了笑,“多謝嬤嬤了,把訊息一五一十告訴我。你回去後還是得仔細盯著,等捱過了這程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崔婆子連連道是,“夫人全是為著我們太太,自己才大喜,就來替我們西府操心,連咱們做奴婢的都覺得對不住夫人。”
清圓只說不打緊,擺了擺手,讓她退下了。
起身走出偏廳,夜裡寒風如刀,吹過簷角嗚嗚作響。抱弦輕聲道:“二太太雖推辭了,只怕姚家不死心。她性子又好,回頭姚家太太多嘮叨兩回,萬一她拗不過答應了,那可怎麼辦?”
清圓長嘆,臘月裡呵氣成雲,攏著暖袖道:“總要下一劑猛藥,才能讓她醒過神來。不著急,我再想想辦法,離過年還有日子呢。”
只是眼下不能再記掛那些,得去記掛她新婚的丈夫了。她在次間裡洗漱妥當,換上寢衣才往臥房去,進門屋裡暖融融的,地上鋪滿了栽絨毯,赤腳踏上去寂靜無聲。
原想著他大約又在看上京送來的公文,或是擺足了架勢,正風情萬種地等著她,結果進門見他跪在榻上,把窗推開了一道縫,正湊在上頭往外看。
清圓不解,壓聲問:“怎麼了?”
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你聽……”
外面傳來淒厲的叫聲,尖而直地在院牆上空迴盪,無星無月的夜裡,格外瘮人。
清圓站在那裡不敢動,“這是什麼?”
沈潤說:“鬧貓呢,大冬天的,興致倒好。”
清圓想不明白,“鬧貓不是春天才有的事嗎,這麼冷的天,誰家不長進的色胚,這時候胡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