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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的精幹。
皓雪澀澀上前搭話,“姐姐以前最煩這樣的應酬,今兒倒奇了,賞臉款待起賓客來。”
芳純笑得沒心沒肺,朝門上望了一眼道:“雲芽比我晚進門三年,原該我照應她的,如今卻要她處處指點。今天既然要宴客,我少不得幫她的忙,否則她一個人哪裡應付得過來!”
汪氏聽後一笑,嗟嘆著:“我們家這位姑奶奶啊,就是心眼實,人家自恃是當嫂子的,讓你在門內打下手,你還樂顛顛的。原本你們住在一個府裡,但內院也分東西,怎麼到了露臉的時候,場面上全憑她?”邊說邊搖頭,“這為人處世的門道可深,日後有你學的了。”
芳純原本還歡歡喜喜的,被她們這麼一說,頓時心情壞了一大半,站在這裡忽然彆扭起來。有客來了,勉強浮起笑臉支應,但全沒了先前的由心而發,笑得也十分勉強了。
恰在這時,檻外人回頭朝門內看了一眼,兩道眼波清澈,卻鑽筋斗骨,直抵靈魂。汪氏和皓雪不好再逗留,圓滑地笑著,相攜往花廳裡去了。
沈潤一直關心清圓的一舉一動,見她回望,輕聲道:“怎麼了?姚家又出么蛾子了?”
清圓嘆了口氣,“你瞧芳純,眼見不高興了,那娘兩個八成又沒說什麼好話。”
沈潤也無奈,“她的耳根子是粉皮做的麼?好賴不分,可惜了澄冰。”
所以這樣性子綿軟的人,當真需要當頭棒喝,才好驚醒她。所幸今天就要見分曉了,否則她倒真贊同沈潤那種直截了當的做法,乾脆尋個由頭把姚父調離幽州,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雲芽……”臺階下有人叫她。
清圓回頭,是陳家老夫婦來了,忙和沈潤下去接應。
沈潤便是到了現在,一見二老還是叉手長揖,“祖父祖母,我昨兒下半晌才到家,本想過府請安的,後來睡過頭了。”
清圓有點臉紅,順勢敷衍,“噯,頂風冒雪的,這兩日衙門裡又忙,到家倒頭就睡了,叫也叫不醒。”
這種事,其實不需要解釋,越解釋越容易穿幫。老太爺和老太太都是過來人,賞臉地笑著,老太爺道:“守雅,我前兒得了一幅好畫,等得閒拿給你瞧。”
沈潤立時捧場,“祖父的眼光必是好的,多少銀子我出了,全當我孝敬祖父的。”
就是這樣活絡的頭子,常哄得老太爺高興,人前人後一個勁地誇孫女婿。
只是外頭還忙,顧不上照應,沈潤便喚了鶴棠來,讓他送老太爺上宴客的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