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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給你運來點兒。”
小桌上的核桃是方金桃自己買的，吃多了核桃，一天不吃還難受起來了。
“你也一起看。”
方金桃把報紙分給石萍萍一半兒。
林紅燕沒提醒兩人要按照日期看，想看看兩人是怎麼做分類總結的。
“我看完了。”
方金桃放下報紙，先揉了揉發酸的眼睛。
這個年代，報紙印刷得並不很好，翻完所有的報紙，她的手都被墨水染黑了。
這一揉，揉出一對兒熊貓眼，惹得林紅燕發笑。
石萍萍也想笑，但忍住了，還起身給方金桃洗了個條毛巾，讓她擦擦手和臉。
“還是萍萍對我好！”方金桃氣鼓鼓地說。
“我給你捏的核桃不香嗎？”
方金桃撿一粒果仁扔進嘴裡，抬著下巴說道：“趕緊問你的問題吧！”
“你自己說，你發現了什麼。”
“有人在故意抹黑段氏集團，然後，段氏集團做出了反擊！”
方金桃的總結簡單粗暴又非常正確。
“那你有沒有受到什麼啟發？”
方金桃本來沒往這方面想的，林紅燕這麼一說，她瞬間明白過來了。
“輿論！”方金桃一點就通，道，“咱們藥廠開始生產時，也整個大大的版面，好好地宣傳一波！”
石萍萍也說：“現在買得起電視的少，大部分還是聽廣播、看報紙，或者口口相傳，跟報社把關係處好沒壞處，省得以後競爭對手抹黑咱們時，咱們沒個門道。”
“是啊。”方金桃道，“我要是隻看最開始的那張報紙，也會跟著一起罵段氏集團，看完其他的報道又覺得段氏集團怪可憐的，丟了競標資格不說，後續的賠償也都是他們負責，其實是個很有責任感的公司，壞的是那個偷車開的司機！真想不通，司機怎麼跟自己兒子的物件攪在一起了？”
“這件事還有很多蹊蹺，已經在查了，以後你們可能還會在報紙上看到後續。”
……
“哐！”
栓爺砸了客廳那對兒從景德鎮運來的青花瓷山水落地大花瓶，踩著碎瓷片走向柴青鳳時，隨手撿了一片瓷片。
“這就是你說的最好操控的輿論戰？”栓爺拿著那片碎瓷片，慢慢靠近柴青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