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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俗務,也不關出家人的事!”
她這話像是小孩子賭氣。可蘇鴻蒙領教過小祖宗的脾氣,若她真的賭氣出家,到時候公主降罪蘇家,還真不關她這位小師太的事情。
落雲說得也在理,守味齋這兩年的生意的確有些回落。那胡氏乃是調香高手,以前卻不曾見過落雲也有這能耐。這還真叫他這個當父親的刮目相看。
若落雲真有早亡胡氏的本事,那可是他蘇家的招財貔貅啊!供在府裡都來不及呢!
“胡鬧!我蘇鴻蒙的掌上明珠,豈可剃成禿子出家?你母親許是怕你想念老家,這才提了提。你不是還在蘇家嗎?我若不點頭,哪個也不能將你送走!”
丁佩聽了這話,臉色難堪極了,默不作聲地摸著茶杯蓋子。
她知道蘇鴻蒙最恨人擋財路。現在讓蘇落雲交出香料方子最要緊,就算被夫君打了臉,也要強忍著。
蘇落雲慢條斯理道:“大夫人方才的那些話,雖然無心,卻給我提了醒,我現在這麼一個瞎子,若是父親不在了,當真是無根的野草,不知被風吹到哪裡了。……若是手裡多些銀子,我也能安心些。這樣吧,父親若想要這淡梨香膏也成,我自會調配出來,讓父親送到公主府上。不過……父親得答應我,讓我入了守味齋的三成股。”
蘇鴻蒙聽著她說,先前還覺得像是人話,可沒想到女兒釜底抽薪,突然張嘴要鋪子的乾股,立刻勃然大怒道:“放屁!我還活著呢!不用你給我分家!你那幾個弟弟都沒有股,你一個女兒家怎麼好意思要?”
蘇落雲慢慢從懷裡摸出了手帕子:“父親靠著我孃的那些方子賺取了偌大的家業,我娘當初沒要股,也不見落下了什麼。外祖母家當初生意週轉不靈,需要大筆銀,您也是袖手旁觀。由此可見,親兄弟明算賬,父女也要各算一本帳。既然有賺錢的本事,就得早些換得真金白銀在手裡比較好。”
蘇鴻蒙被揭了短,登時憋紅了臉,氣憤道:“我還管不了你了!別以為你調出個破香膏來,就能拿捏你爹!”
蘇落雲依然淡淡說道:“我是女兒家,又打算終身不嫁,為自己張羅些傍身錢有什麼不對?想來三位弟弟也不會挑我的理!聽說這兩年京城裡又新起了幾家香料鋪子,要不……我拿著方子問問他們?既然是公主看上的香,用不了多久就會風靡京城,總有識貨肯出錢的。”
丁佩這時終於出聲:“你這豈不是吃裡扒外,你覺得你現在這樣,能到處售賣香料方子?”
她話裡威脅的意思明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