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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慶陽勸阻無用後,嘆了口氣,便下去行事了。
再說蘇落雲自從那日後,真的沒有再聽到惱人的絲竹聲。她終於可以睡個整覺了。
看來先帝爺的魂靈保佑,總算壓制住了他的那個渾蛋孫輩,不再敢放肆地通宵宴飲。
她晚上休息得好,白日的調香差事也做得得心應手。只是每次調香時,店鋪裡的老馮如同腐肉上的蒼蠅,怎麼都轟攆不走。
落雲知道,這老馮一定是得了父親的吩咐,想要從自己手裡弄來調香的秘方子。她也不必扮作冷臉攆人,只借口鋪子裡悶熱,讓丫鬟脫了她的外衫,只穿薄衫調香。
這下,老馮不好找藉口轉入調香房裡了,只能等著大姑娘拿出成品。
等一小壇香膏調出,老馮帶著幾個調香師傅圍著小瓷壇辨色嗅聞,研究了一番後,雖然猜出了幾樣香料,還是不確定大姑娘究竟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將梨香與花香融合得這般巧妙。
畢竟蒸制香料的不同手法會大大影響其味道,這法子有時候隔著窗紙,就是捅不破。
等蘇鴻蒙聽了老馮的回稟,氣得將玉嘴水菸袋往琺琅痰盂上狠狠敲了幾下:“這麼多的鬼心眼!到底像誰?”
早亡的胡氏可不敢這麼藏私?當初她調配的五個香料方子都是一五一十地謄抄給了他。怎麼這個死丫頭眼瞎之後,倒像又開了幾處鬼心眼?
丁氏在一旁伺候著老爺茶水,柔聲寬慰:“我看落雲現在將錢銀看得甚重,你先前說年底再給她分紅利,可她等不及了,總是派田媽媽來要銀子。也是,管事看過她的院子,需要修繕的地方太多。可是彩箋要出嫁,老爺你官場最近的應酬也多,家裡都是用錢的地方。前些日子,我跟她說一時週轉不開,暫時拿不出修屋的錢,讓她等等。可她似乎不高興了,又要疑心我故意刻薄她……要不,老爺再多分些利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