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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子魚一臉懷疑的目光下,陳墨心虛的離開了臥室,哪怕繃帶回覆效果賊好,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只要挺過這幾分鐘,那就不需要遮遮掩掩的了,平行世界和綜網短時間內陳墨不準備告訴陸子魚,牽扯太多,她一個正常的女孩知道太多沒什麼好處。
陳墨磨磨蹭蹭了好幾分鐘,等到最後一塊傷口徹底消失不見後,把已經失去效果的繃帶扔進了揹包,得到了一塊染血的繃帶,這才拿著水回到了臥室。
說起陸子魚,這是陳墨大學剛畢業時偶然認識的女孩,她是陳墨的本校學姐,比他虛長三歲,是一個平時溫柔大方的完美女孩。
不過另一方面,陸子魚也是一個極為聰慧的女子,父輩是經商的,她也算是繼承家業,畢竟她們家裡就這麼一個女兒,從職場上練就一身本事,也不知道中了陳墨的什麼毒,一眼誤終身。
今天從外地回來,也是找陳墨定下終身大事的,兩人多年的曖昧終究是要有個結果的。
作為一個敢愛敢恨且無比強大的奇女子,陸子魚自然不可能是個泛泛之輩,陸父本想讓她快樂度過一生,誰知道就發展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陳墨把水遞給她,若無其事的拉著她的小手坐在沙發上,畢竟這丫頭鼻子靈的很,曾經年少不懂事,紙團的味道都被她給聞到了,現在想想都社死。
就是不知道那殘留的血腥氣被發現沒,但是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一會帶她出去玩一圈也就忘的差不多了。
陸子魚毫無形象的躺在陳墨的肩膀上,小口的喝著水,兩人也是認識已久,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說一說煩心事什麼的,但是陸子魚突然冷不丁的問道:
“你是不是受傷了?還是出去找野狐狸了?帶血玩?你玩的挺花呀!”
這一句差點沒給陳墨嚇死,一口水直接噴了一地,連連咳嗽著,好半天才緩了過來,哭笑不得的說道:
“子魚姐,你一天天的想什麼呢,我好著呢,而且還野狐狸?我天天在師父那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敢這麼幹我師父都要打死我,完了,女人,你變了!”
這一招攻守之勢異也,陳墨那是玩的爐火純青,自然是不帶虛的。
而陸子魚也是面不變色,一臉溫柔的笑道:
“哎呀,姐姐就是和你開個玩笑麼,就算你真去找野狐狸了,姐姐也是不會吃醋的,畢竟你也逃不過姐姐的手掌心,咯咯咯~”
陸子魚自然也是個高手,幾聲輕笑就把這事揭過去了,畢竟看著陳墨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