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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的範圍可就大了。”
同事虛脫地嘆了口氣,最怕就是“範圍大了”這四個字,導致眼淚開始自然而然地分泌。他抬手擦了下眼角,將莫須有的淚光揩去。
穹蒼說:“李毓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聯絡那個人的呢?在誤以為自己殺死的吳鳴的時候?還是在一個人住在醫院,孤苦無依的時候?亦或者是,被確診胃癌,卻發現身邊沒有人關心她的時候?再或者更早一點,在發現自己確診了HIV,人生陷入黑暗的時候?”
同事偏過頭,期待地看著她。
穹蒼沉聲說:“人類是很脆弱的,越在脆弱的時候,越會需要別人的關心。一個願意幫她頂下罪行、偽造現場的男人,對她來說應該很重要。”
相比起吳鳴的死亡,清楚認識到吳鳴的冷酷無情,才是最讓李毓佳傷心欲絕的事。在接受這個結果之後,吳鳴死了,就不是什麼難過的事了,對她而言反而是一種解脫。
李毓佳一個人忍著疼痛在醫院躺了兩天,她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在這期間,她不會忍不住向別人訴苦嗎?
穹蒼說:“去醫院看看。”
同事立馬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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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佳接受治療的是別墅區附近的一傢俬人醫院。這家醫院綠化環境好,監控裝置也架設得齊全,平時住院病人不多,服務相對完善。
她當時住的是三樓。
兩人穿過安靜的就診樓,來到後方的住院部,並順著指示牌直接上了三樓。
空曠又明亮的走道里,一名護士從不遠處的病房裡出來,推著車輛在各個病房間確認病人的體溫。
穹蒼過去叫住了她,抽出證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