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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太差,她們很可能會受到二次傷害。一般會報案說自己被人強姦的,都有強烈的訴求。要麼是希望犯人可以受到足夠的制裁,要麼是希望自己可以得到足夠的補償。亦或者是,身邊人的堅持,自己特殊的目的。”
賀決雲也覺得梅詩詠的行為不大對勁,眉頭皺起,表情嚴肅起來,說道:“要做羊水穿刺,一般得在孕中期之後。也就是說,梅詩詠被田兆華性侵,懷孕後安靜養胎到四個月,等檢驗出胎兒的DNA,才去找警方報警。警方將田兆華帶走調查,兩天之後因證據不足將其釋放,之後再也沒有進展。在此期間,梅詩詠一直保持安靜。既沒有鬧事,也沒有宣揚。好像一點也不在乎,社會是不是會給她公正。即便她身懷強有力的證據,也就是她腹中的胎兒。”
方起老神在在地在邊上插了一句:“我國又不禁止墮胎,會願意生下強姦後的孩子的情況就很少見。那個孩子後來梅詩詠生下來了嗎?月份越大打胎越危險啊。”
穹蒼說:“再者,DNA檢驗報告都出來了,這是一項鐵證,警方為什麼還會釋放田兆華?”
“在性侵這件事情的判斷上,女性其實比男性要稍佔優勢,畢竟它的標準,是以女性意願為主。”賀決雲說,“梅詩詠為什麼延遲了四個月才去報警?”
穹蒼緩緩攪著自己大海碗裡的粥:“看梅詩詠的行為,我不認為這是一起強姦犯罪,甚至我有些懷疑,是不是梅詩詠自己報的案,因為我無法找到她這個行為的動機。”
方起發出了兩聲哼哼,那句哼聲最後變調成了一曲即興發揮的歌。
賀決雲對他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穹蒼上道地說:“方起今天也聽見了,他是情感分析專家,你讓他給你解說一下。”
方起脫了鞋子,橫躺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