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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無情。
穹蒼給他攪合了一下,也忘了自己過來找他是想說些什麼。兩手木然地捧著麵碗站起來,轉向門口。
“還有一碗麵啊。”
“我的。”賀決雲瞪她,“你別肖想。”
穹蒼:“……”怎麼會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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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蒼被賀決雲一嚇,整晚上都在夢些光怪陸離的事情,頻繁出現的美男出浴讓她精神萎靡。
何川舟那邊夢了一整晚的警匪追逐戰,第二天早上醒來容光煥發。
賀決雲請的心理諮詢師提早來了,何川舟跟她交換了號碼,穿上昨夜的外套火速離開。
她給李局打了通電話彙報情況,李局平靜地應了,讓她辦事穩妥一點,不要急躁。越到關鍵時刻越是不能衝動。如果能鎖定嫌疑人,有證據進行明面上的調查,就給她加派人手。
何川舟得了保證,心情越發激盪。回到辦公室之後,讓人影印好昨晚上那張字條,然後聯絡了市內熟悉鋼筆字的一位教授,帶著檔案前去拜訪。
那位教授大清早接到公安的電話,當是什麼要緊事,早早來了學校等候。可是又聽說證據只有一張寫著短詩的卡紙,心下也沒什麼底。
他怕何川舟抱太大的希望,見面後先給她打了一劑預防針。
“這個不一定能看得出來,學習鋼筆的人還是很多的,如果對方學的是常用的幾種書寫方法,又寫得馬馬虎虎,我不一定認識。你們要查,可能就大海撈針了。”
何川舟也有點緊張,但是她認為,以幕後人的高傲,他不會把一項學得馬馬虎虎的本事展示給自己的目標。既然他寫了,那肯定是拿得出手的。
何川舟從袋子裡取出影印件,兩手遞過去道:“您給看看。”
教授戴上眼鏡,將紙近距離放在面前檢視,因為認真,他眼睛周圍的肌肉都緊緊皺著,在眉心上方堆成了川字的褶皺。
“還真是有點眼熟,這人的字應該已經練了很久了,有這種水準的人不多的。”教授因這個認知高興了下,他扶著眼鏡說,“你先等一下啊,我記不大清了。”
何川舟在他對面坐下:“您自便。”
教授起身去後面的櫃子翻找了一陣,隨後從底下抽出兩本厚重的冊子。
相簿裡夾著的全部都是各種圖片記錄。有毛筆的,有鋼筆的,還有不同的水墨畫。這是他的個人習慣,只要看見自己喜歡的作品,就要用相機將它們記錄下來,偶爾翻翻,能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