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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很大犧牲。他面上表情猙獰了一陣,最後無力地按住額頭,放棄地揮了揮手道:“算了算了,你吃吧。”
穹蒼笑了笑以表示對他的感謝,隨後端過面前的小菜碟,朝自己的碗裡倒。
賀決雲不吃早飯,但也不離座。他就那麼兩手環胸,在不足半米的鄰座上定定地看著穹蒼。目光裡含帶著很複雜的情緒,做著作用十分有限的分析。
如果這是一個遊戲,他一定要給穹蒼附加一個好感度可見的功能,這樣就能知道她每張無辜的面孔背後都在想些什麼,是不是在偷偷地罵自己。
賀決雲凝神注視著她,可是始終沒有看見穹蒼的正臉,後者深埋著頭吃早飯,彷彿沒發現他那頗為刺人的目光。
半晌,賀決雲別開視線,掃向窗戶外蔚藍又模糊的天空。在他眼神移開的一瞬,穹蒼似有似無地放鬆了一點。
本來在不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賀決雲是可以裝作不在乎的,然而一旦意識到,再想要裝作不知情,就有點自欺欺人。
好像只有他是一廂情願,穹蒼對他總是忽冷忽熱的,叫他捉摸不清。
他會思考這裡面出錯的人是不是自己。
穹蒼越是想要回避,他就越是好奇。就像很多人,不是不能接受失敗,而是不能接受自己失敗卻沒個理由。
這樣想,賀決雲剛移開的視線又飄了回來,還帶了點憤怒的瞪視。
穹蒼沒有辦法再繼續忽視,感覺手底下的筷子都變得異常沉重。她抬起頭問了一句:“你今天要上班去嗎?”
賀決雲帶著被打斷了思路的不滿,臭著臉道:“要。”並終於起身,離開了餐桌。
穹蒼如蒙大赦,三兩口扒乾淨碗裡的東西,抱著碗去廚房洗涮。站在洗碗臺邊的時候,她的眼皮還在不住地跳,將手伸到水流底下慢慢沖刷,然後拿過百潔布仔細清洗。
賀決雲換好西裝從房間裡走出來,單手拎著領帶,熟練地往脖子上套。他今天的計劃是回公司盡一儘自己小老闆的職責,畢竟已經無假怠工多天,再不回去恐怕要被宋紓扎小人。
賀決雲走到門前的時候,想起來,衝著廚房的方向叮囑了一句:“你今天下午要去醫院複診吧?”
穹蒼回道:“我自己叫車。”
賀決雲:“那你記得把花帶回來。”
就像很多人,在經過高壓的環境歷練之後,以為危機已經解除,就會放鬆警惕。
穹蒼沒有品味到賀決雲的用心。接連問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