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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獄的。
高相公在京城既無仇人,又不是壞人,永淳公主心中的懷疑之樹發了芽。
李嬤嬤非常得意,然後到了晚間……她就樂極生悲了。
因為永淳公主,當真不是一般的公主,她從小長在興王府,因為父親算是“奪嫡失敗”,故而興王府人口簡單,她從小被人護佑著長大,等兄長繼承了皇位,她又是最尊貴的公主,誰也不敢給她臉色看,這就造就了她非一般的天真。
“謝詔,本公主要與你和離。”
晚飯時分,公主殿下跟駙馬同桌而食,兩人心思各異,就在謝詔想開口安慰兩句的時候,永淳公主忽而堅定地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
站在後面的李嬤嬤:哈?!
謝詔當即落了筷子,十分慘淡地點了點頭,隨後一臉頹然地跑出府喝酒去了。
這人呢,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就不愁的酒入了愁腸,那不愁也得愁啊,喝了三罈子的梨花白,謝詔就有些醉了。
他原本是個非常自控的人,因為“寡發”,他一向很講究吃食,只不過……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都尉在憂愁什麼?”
謝詔苦澀地搖了搖頭:“我很快,就不是都尉了。”
他自己說完,又悶了一口酒,這酒還未嚥下去,忽然又盡數噴了出來,謝詔搖搖晃晃地抬起頭來,終於非常從心地吼了一句:“鬼啊!”
譚昭:“……鬼吼鬼叫做什麼,你才是鬼呢!酒鬼一個。”
謝詔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不過不一會兒,譚昭就聽到了輕微的酒酣聲傳來。
“……”這心也是真夠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