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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寧把帽子摘下後,側過頭,詫異地問:“師傅,您這麼帥,還出來跑滴滴啊?”
江問:“……”
逢寧欣喜地笑了一下:“行了,開車吧師傅,別愣著了,我趕著去約會呢。”
江問不配合她演戲,微蹙著眉,“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逢寧撇撇嘴,切了一聲,“你好沒意思。”江問冷笑。
車裡暖暖的,逢寧把圍巾也摘了下來,欲言又止:“你是吃炸.藥了嗎?火氣這麼大。”
聽她說這句話,江問開始算賬:“你回來兩天,為什麼不找我?”
他的眼神就像兩根冰稜,無聲地戳著她,“我不找你,你就不打算找我?”
逢寧瞧著他的臉色,手指蹭了一下鼻子,“我這不是病了嗎?現在這種時候,感冒起來能要人命。要不是怕傳染給您,我怎麼會不想找您?”
幾天不見面,一見面就被他劈頭批評了一頓。
逢寧心想,自己現在地位怎麼這麼低?
江問本來不想委屈地跟個怨婦似地質問,但是多年前分手的心理陰影還未退卻,逢寧回到熟悉的地方,又變成老樣子。
逢寧真是他命裡的魔星。
江問真是被她氣苦了。
他又煩她,又煩自己。拿起打火機,推開車門下車,去遠處抽菸。
一根菸抽完,江問轉身,看到逢寧揹著手站在不遠處。
她走過來,“還生氣?”
江問沒出聲。
逢寧把背後的手伸出來。她舉著一束白的黃的臘梅花,遞到他眼前。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江問接過來。
逢寧邀功似地說:“我剛剛去隔壁院老頭兒那偷來的。”
“把你臉上口罩摘了。”
江問覺得礙眼。
逢寧跟他解釋:“我重感冒。”
江問不為所動:“摘了。”
逢寧乖乖順著他的意,“摘了摘了,行了吧。”
她喜滋滋地湊上去,聞了聞自己剛剛偷摘的花,“香香的。”
忽然地,江問伸出一隻手,把逢寧的眼睛蓋住。
逢寧不知道他要幹嘛,翹起唇角,笑吟吟地:“氣消了?”
江問不想和她這樣的眼神對視。
她這樣看他兩眼,他什麼火都發不出來了。
四下無人。
逢寧踉蹌了兩步,被江問扯到旁邊一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