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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麼?”
等待的煎熬一掃而空,她人就在眼前,許是光源沒了,更刺激得他口鼻敏感,心中激盪,又狠又重地開始咬她耳珠:“人道不可廢,舞陽侯府裡就等你生個小世子了……”
跑蕩整日了,她身上依舊是香的,桓行簡興致正濃,一顆心,跳得迅疾,不知是想好好懲罰她一番還是疼愛一番,手下力道卻已經重了許多。
抱腹上的刺繡精美,黑暗裡,似乎能摸到上面繡工的紋路,層層疊疊的,他忽然低笑問了句:“繡的什麼?手藝不錯。”嘉柔難耐漸漸升騰起的燥熱,呼吸不穩:“繡的薔薇,黑漆漆的,大將軍怎麼知道手藝不錯?”
“哦,”他壞笑著撩開嘉柔濃密的秀髮,“薔薇花啊,那正比柔兒,來時含苞待放,現在,雨露滋潤凝香怒放,不過……”桓行簡壞透了,一捻一撥,故意逗她,“柔兒這花蕊是不是藏得太深了?我來找找?”
嘉柔嬌弱無限,羞惱地捶了下他肩頭:“大將軍只會欺負人。”桓行簡笑著摁住了她的手,竊竊私語:“難不成,你想我欺負別人去?嗯?”被衾裡熱起來,而帳外,草叢裡蟲鳴猶如嘈嘈切切的急雨,初秋的氣息,在不經意間已經順著夜風送來了第一縷清冽。
帳內終於安靜下來,桓行簡摸索過一件外裳,披著赤腳下榻,點了燈,帳內陳設又一一重回視線。嘉柔沉沉睡著,他手一伸,額頭上的汗意已幹,涼絲絲的。俯身用唇在她臉頰上碰了一碰,桓行簡更衣出來。
頭頂星河入目,清澈乾淨,桓行簡仰頭觀測片刻,算算時辰,陳泰等人應該快殺回來了。
數個時辰前,石苞把李闖下老本似的打得皮開肉綻,心道給這小子點教訓。不想,李闖到最後吭都沒吭,黃豆大的汗珠子溼透了臉,嘴唇都白了,可硬得很,愣是沒叫喚一聲。如此看來,石苞也是真心佩服他了。
他過來溜達時,瞧見桓行簡的帳子燈火不見,自然清楚怎麼回事。遠遠的,在帳外候著了,等帳子亮起來知道他事了,看他現身,這才往跟前湊了湊。
把李闖的事寥寥幾句帶過,暗覷他神色,桓行簡臉上十分平和,一番驚濤駭浪後的心滿意足,多少在神情上,有兩分端倪。
“以後你看緊了他,再有下次,我不會留他。”桓行簡丟下一句,已經聽到隱約的動靜抬腳往轅門方向去了。
營寨外,鋪天蓋地的人馬回來,馬嘶聲不斷,桓行簡甫一露面,將軍們圍了上來,很是快活。
“大將軍,羌王已擒,明日一早就能去救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