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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話,她笑嘻嘻的:“我沒人要了?大將軍是什麼?不是人?還是,不是男人?”
牙尖嘴利的,桓行簡失笑抬腳踢在她翹鼓鼓的小臀上,語調曖昧:“我是不是男人,柔兒不清楚?”
嘉柔險些趴倒,一摸屁股,紅著臉嬌嗔他一眼,冷不丁忽掬捧起溪水,用力一揚,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瞬間成無數顆剔透瑪瑙灑向了桓行簡。
他沒防備,一臉一身全是水,蹭地起身,把格格嬌笑的嘉柔攔腰抄起,徑自朝水裡走。
馬靴瞬間浸透了,他作勢要把她丟河裡,嚇得嘉柔花容失色忙摟緊了他,扭動著身子:“別呀!”
“求我,好好求我。”桓行簡眼睛裡笑意越發深了,清風送爽,佳人在懷,滿眼的如畫江山,人生暢意不過如此。
嘉柔軟綿綿的,眼波盪漾,她忽撐起身親了親桓行簡冒出鬍渣的下巴,卻不說話。他凝視她片刻也只是笑,低下頭,找到她柔軟的紅唇溫存起來。
一陣纏綿悱惻,兩人都有些喘,嘉柔餘光一瞥,急了:“哎,我的衣裳!”
原來,木盆慢悠悠順著水流飄蕩走了,桓行簡把她放回岸邊,疾步上前去追,踩的水花四濺,環首刀一抽,就勢擋住了木盆瞧見都是她青紗水靈的小衣,不由莞爾。
“你倒乖覺,整日把自己衣裳洗的香。”桓行簡點了點她腦門,嘉柔捂著笑,“大將軍臭了嗎?”
桓行簡作勢又要罰她,嘉柔連忙擺手:“不敢了,不敢了!”
算算時辰,桓行簡把她鞋襪拎過來:“回去吧,你姨丈應該差不多到了。”
鬧了半天,嘉柔出好些汗,用袖子輕輕擦拭了番,坐下了,兩腳一伸:“勞煩大將軍等我把腳晾乾了穿襪子。”
桓行簡就坐在她對面,她眸子一閃,腳伸到他衣服上蹭來蹭去:“這樣好似要快些。”眉眼舒展,如遠山含笑,雙頰的紅暈似春日裡被撕開的一片花雨點染開透,他看了看她,低眉輕笑,由著嘉柔兩腳在自己身上頑皮擦抹。
“鬧夠了沒?”桓行簡等了片刻,一捉她腳腕,沉沉地問,嘉柔抿著唇兒搖頭,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我洗衣裳累了,套不上襪子,大將軍……”
圓潤的腳趾勾了勾他掌心,癢癢的,含義不言而喻,他很給面子,替她套上襪子穿了鞋,眉頭一挑:“小姑娘,我伺候的還滿意嗎?” 嘉柔嘴角藏不住的歡喜,露出個椿蜜似的笑容,天地無涯,人間苦短,有人終於肯拿她當珍寶,嘉柔按在他手臂上,借力起身,把盆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