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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他們都想我死。柔兒,你呢?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嘉柔痛苦搖首:“我不想,我不想大奴沒有父親。”
“你自己呢?”桓行簡聲如白刃,有種微小的脆弱。
嘉柔不再說話,她還是很難受,把臉埋在了枕頭裡。見她呼吸平穩許多,桓行簡便離開,他在案前始終維持著挺拔的坐姿,像坐化了般,闔著雙目,沉靜如水。眼睛帶來的陣陣疼痛,皆被他化解在咬緊的牙關中。
太傅說過,忍常人不能忍,方能成事。
這些年,刀山火海皆淌過,他有什麼不能忍的?
桓行簡沒有再讓醫官入帳,他不能亂了軍心。
聽到腳步聲,他知道是石苞,等人通報,讓他們進來,冷冷先啟口:
“石苞,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嗎?”
衛會微訝,他看看石苞,石苞卻只出神地望著連眼睛都沒張開的桓行簡,傷感道:
“知道,等屬下稟完事,自會去領軍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