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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
一下就把嘉柔問的心虛臉紅,那個慌亂的表情,顯然是不慣作偽扯謊的:
“我……我本來是要送的,可一直沒出府。”
“哦,那今天出府怎麼反倒不去送了?你不懂這些,可以讓下人去跑腿,帶回來給我做什麼?”桓行簡見她越發難安,窘迫不已,忍住笑意不動聲色逗她。
嘉柔那張白玉般的臉,照例紅了:“我覺得這樣不好,顯得我偷偷摸摸,一點都不磊落。給我信的婢子當時並沒把話說清楚,我再想找她,已經找不到了。”
這是裝傻呢,還是真傻?桓行簡一面活動手腕,一面笑吟吟望著嘉柔,幽暗的眸子裡帶著絲戲謔:
“交給我,你放心嗎?”
“你是姊姊的夫君。”嘉柔輕聲回答。
外頭,石苞立在門口隱約把話聽了個差不多,也在暗自咂摸,等嘉柔一出來,忙進房門,瞥了瞥案頭微皺的書函:
“郎君,姜令婉會不會知道這是詐她?”
那封書函,早被桓行簡截了下來,倒無其他,只是裡頭用語晦暗,一句“京洛多風塵”不知是在暗示夏侯至什麼,看的桓行簡心頭一陣冷意。
案頭這封,不過是兩張白紙空無一物。
他一手支頤,一手百無聊賴似的拿筆敲了敲硯臺。片刻後,隨手拈起這封信,左右上下仔細瞧了兩眼,又丟進匣盒裡:
“她沒動過,到底是裝傻充愣,還是並無心機,現在下定論為時過早……”
話沒說完,外面有家僕過來回話:“蕭郎君來給女郎送新年賀禮。”
聽得桓行簡先是眉頭微皺,隨即莞爾道:“原來,蕭輔嗣是個大方手啊!”
正說著,不意嘉柔竟也折了回來,捏著桓行簡事先給的佩囊,如拎燙火:
“我來還東西。”
桓行簡笑笑,一旁石苞見狀極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他這個佩囊,平日裡不過放些隨身要帶的小物件。嘉柔出門時,他解下栓在了她腰間,此刻物歸原主,桓行簡扯開略略一看,想必銅錢一個不少,笑道:
“街上沒有想要的?還是,我錢給的少了?”
佩囊做的雅緻,是張氏的女紅。裡面,只塞了滿當當的銅錢,怪沉的,嘉柔靦腆說:
“我從涼州來時,姨母給我備足了財物,多謝郎君好意。”
言下之意,是不願意花費他的了,桓行簡在掌心掂了一掂,踱步到嘉柔身側,聽她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