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某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大將軍一案,這才把人說的滿臉錯愕,彼此交匯個眼神,再坐不住,起身紛紛告辭。
見人魚貫離開,朱蘭奴得意極了,心中塊壘頓消。她轉身,對上桓行簡那雙眼,他居然還笑的出,笑意謙和。
旁邊,石苞聽得一頭冷汗,轉眼間,廳內只餘一派殘山剩水,奴婢們也不敢進來收拾。
桓行簡目視她那張脂粉塗太厚的臉,微微一笑:“說完了嗎?”
朱蘭奴是副什麼都能豁得出去模樣,無所用心把頭一點,就此去了。石苞見狀,立刻說道:“郎君,屬下多嘴……”
“知道多嘴就不必說了,”桓行簡打斷他,似乎並不放心上,隨手把酒器一放,人走了。
石苞在後頭看,不是往新房,卻是往太傅寢居。
新房內,朱蘭奴又等良久,聽門被推開,臉上終於有了絲表情:“我有事求衛將軍。”
一點不跟他生分,語氣熟稔,桓行簡笑:“你的臉皮,”說著揚手在朱蘭奴臉上一搓,指腹著粉,他輕輕吹口氣,“難怪這麼厚。”
這下徹底惹惱了朱蘭奴,極力相忍,而是婉轉笑道:“我如今嫁了衛將軍,我父親,自然就是衛將軍的丈人了。如今,太傅在洛陽城裡一人之下,怎麼也不好讓親家擔惡名,我父親的諡號,分明就是那群老頭子攜私報復!”
擲地有聲,不忘提醒他一事,“當年獨陳群一人錄尚書事,權柄在手,人都說他行。只有我父親,覺得太傅要優於他。”
“哦,”桓行簡心領神會,眉頭微挑,“所以,夫人想讓我做點什麼呢?”
朱蘭奴懶得跟他虛與委蛇,索性直白道:“我想請衛將軍去跟太傅商量,看能不能給我父親改諡號。”
“原來夫人如此純孝。”桓行簡笑吟吟看著她,目光漸漸露骨,將她打量個不住,朱蘭奴到底是女兒身,被看得窘迫,佯自鎮定,“不知衛將軍答應不答應?”
他忽然將人推向床頭,把吉服撕開,朱蘭奴嚇得忙去捂,見他瞳仁漆黑,莫名有了兩分懼意。
“我不喜歡女人跟我談條件,你要是生的美些,也許我會考慮考慮。”他手探進去,動作輕柔,直把朱蘭奴撩撥得放肆叫出聲來,一雙手,忽就攀上了桓行簡的脖頸,低喘著望他,“我那天見了你也盼著自己能生得再好些,只可惜,樣貌是父母給的,我做不了主。”
催情夠了,人已經癱軟如泥,桓行簡把她雙手拿開,嗤笑一聲:“那沒辦法了,你這模樣,我真的很難提起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