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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如畫,脂粉都嫌汙了她的天真。桓行簡久久注視著她,忽然,眼睛裡有了笑意,低眉輕笑:“是這樣?萬物有情,那你猜猜看,我對你有沒有情?”說著,在她錯愕的面龐上輕輕啄了一下,旋即鬆開手抬高她的右腿,道:“收到這邊來。”
嘉柔晃了一下,換成側姿,桓行簡順勢把她雙手往自己腰上一箍,命令道:“抱住我。”那件黑色氅衣便猶如鋪天蓋地的夜色般罩住了視線,嘉柔本不肯,貓著腰抗拒,他笑了一聲把那雙泛涼的手朝後定住,“等馬跑起來,把你顛下去摔斷腿我可不管。”
馬真的跑起來,嘉柔因是側坐身子不穩,只能抓緊了他。他的體溫透過衣裳慢慢渡到臉上,她不由閉上眼,聞到了薰衣的清曠香氣。這氣味,浸的透,無知無覺地就把人包圍住了。
風也大,雪也大,馬在銅駝街上行,桓行簡騎術絕佳,嘉柔想自己在涼州那點子三腳貓功夫才不敢在雪地裡……耳畔馬蹄聲悶悶的,到了桓府,她被放下馬來,一抬頭就看見兩盞血紅的燈籠在府前隨風亂舞,再偷眼一錯:桓行簡輕抖了下氅衣,他眉睫上,頭冠上,鬢髮間,全落了層白茫茫的雪,整個人,宛如謫仙,正對上嘉柔投來的探究目光,衝她露出一記淺笑:
“兩個奴婢沒到,再等等,冷嗎?”
嘉柔發了一瞬的傻,等明白箇中意味,忙把目光收回來不去看他。不過片刻,寶嬰從馬車上跳下來,領走嘉柔,到了屋裡把衣裳一解,一個海棠形制刻有喜鵲繞梅的手爐立刻就塞了過來。
抱著手爐心不在焉應了崔孃的幾句話,嘉柔臉慢慢熱起來,好不煩躁,聽風雪撲打的窗欞作響,一室溫暖如春,讓人昏昏然。
未幾,寶嬰把腳爐也拿了過來,擺床榻下,看嘉柔托腮不語那張白瓷般的臉上一點一點沁出片胭脂紅來,眉眼含春,如醉流霞,嫩生生的一隻手時而握緊手爐,時而又鬆弛一下,分明是個心緒不寧的模樣。
寶嬰悄然而退,等那邊一傳來話,忙不迭到桓行簡書房外候著,得了准許,抬腳進來。
“她今日到徵西將軍裡做什麼?為何不帶她自己的人過去?”桓行簡頭也不抬,換了燕服,在案前凝神翻著《魏律》。
寶嬰本十分機靈,又早奉命監視著嘉柔,一板一眼答道:“回郎君,奴猜姜姑娘是有意避開的崔娘,帶了奴去。姜姑娘說要去將軍的府邸看花草是否被看顧周全,但到了府裡,又把奴也支開了,奴也不知她到底做了什麼。不過,這幾日,姜姑娘伏案動筆墨,遮遮掩掩的,奴猜是書函,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