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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買些女兒家喜歡的零碎。”
這語氣,柔和的讓人無端兢懼,嘉柔只道終於等來個送信的機會……情不自禁的,按住了他那隻已經朝襦裙底下滑移的手,努力平靜說道,“郎君,阿媛還在等我,我該回去了。”
桓行簡不聽,在她耳珠上就是好一番的纏綿咬噬,沉沉低語:“我今日心情不是很好,留下陪我。”
嘉柔悄悄偏開臉,強自鎮定:“郎君為何不豫?”
這一問,桓行簡倒真的稍稍作罷,彷彿沉思,忽的衝嘉柔一笑:“大概是因為一事無成,空負韶華。”
看他神情,似真似假,兩道長眉隱隱連成一線罩上層看不透的意味,嘉柔咬了咬唇,說道:“一個人,把自己當做的做了,不算辜負韶華。郎君身為中護軍,選賢任能,是為社稷怎麼叫一事無成呢?”
桓行簡覺得好笑,她一本正經的很快寬人心,“你個小姑娘家,知道什麼是賢,什麼是能?”
“德高為賢,才高為能。”嘉柔認真說道,一點都不敷衍。
桓行簡笑:“那你說說,社稷是需要德高者呢,還是需要才高者呢?”
嘉柔鄭重道:“兩者兼美最好,”說著,好似犯了難,“若是隻能選其一,還是才罷……也不好,沒有德行,才高興許是壞事……”她嘀嘀咕咕的,終於,臉上一紅,“我說不好。”
桓行簡含笑聽著,不置可否,撫了撫她的鬢髮,問:“你怎麼知道我選賢任能了?”
嘉柔不好意思回道:“我聽姊姊說過,兄長也說郎君沉毅在公事上是守法度的人。”
“哦?是麼?那可能徵西將軍還不夠了解我,公事是公事,私事上,他知道我什麼樣子嗎?你要不要告訴他?”桓行簡說著,聲音越發低了,把嘉柔脖頸一託,口唇相接,溫存起來。嘉柔害怕地挺身一拒,他那股無明業火越發旺了,定住她,兩人四目相對,“你到底怕我什麼?我如今,手中並無利刃。”
嘉柔氣息不穩,只怔怔瞧著他。
桓行簡凝神望著她的臉,思緒忽又走遠,方才那點偷香竊玉的情致陡然消散,把人一鬆,說道:
“研墨會嗎?去,幫我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