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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種人,他無法理解一個女人心底對一雙人的執念,她也無法委屈自己為了幾分心動便失去自己。
也許現在把心收一收還來的及。
聶川不知道,他隨意的一句話便把已然傾向於她的卿黛給推遠了。卿黛把書收下了,說是要慢慢填滿它,暫時不打算讓它面世。
今年的秋闈聶安城要應試,因此聶家尤為重視,全府都跟著緊張兮兮的,從上到下誰也不準說半句不吉利的話,更不許觸大少爺的黴頭。
託他的福,卿黛對秋闈的進度一清二楚,一個許久未想起的身影出現在腦海中,也不知道莊夢麟那個傻子準備的怎麼樣了?上次河邊一別,他一定被自己傷的很深,但願他能很快忘了自己,有個遠大前程。
她從小就知道自己和他是有婚約的,在長大的過程中也時有見面,但她從未覺得他與其他男子有什麼不同。因此對於與他的婚事,她一直抱著聽天由命的態度,畢竟他是一個不錯的人。
可是,她斷然想不到他的想法與自己是如此的不同,他是那樣的執著認死理,從小便把她當做未來的娘子,用情至深,這也上回見面她才知道的。
站在考場外,莊夢麟回身忘了一眼來路,堅定的走進了考場。
經歷了數天的煎熬,秋闈終於結束了,聶安城出了考場雙腿一軟直接倒下了,是被下人們給架回來的。
忙亂之際,卿黛這邊卻來了客人,門房那邊來人說,有個叫齊小玉的過來找她。
卿黛一聽她來了,喜出望外,小玉是她最重要的朋友,自從進了聶府她們就再也沒見過了。
她在屋內一番精心準備,素喜親自去接她過來,若不是身份不允許,卿黛是一定要自己過去的。
齊小玉一見到了卿黛,二人就跨上了胳膊,“行啊你這丫頭,我本來以為你進來受苦的呢,沒想到你日子過的挺滋潤的。”
卿黛笑道,“快別編排我了,走,進屋聊。你怎麼突然上門來看我?”
“沒良心的,你不惦記著去看我,還不許我惦記著你?給你帶點兒好東西,我孃親手做的年糕,你不是愛吃這個嗎?”齊小玉故作生氣,拍了拍她的手背。
把門一關,齊小玉對於屋裡的佈置驚歎了好半天,笑鬧夠了,才說道:“其實我還有話要帶給你……”
外面事情辦的順利,聶川便提早回了府,聽說卿黛的朋友來看她,還沒覺得什麼,可一聽到齊小玉三個字,腦中有跟弦瞬間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