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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遠猜不到周教授在想什麼。
他看上去永遠是溫和的, 即使有時候像是一潭死水也絕不會像大海的浪潮那樣洶湧澎湃。
在他沉默的時候,或許你以為他在腦海裡構思著什麼美好的事情。
然而他也可能是在構思一個完美的解剖方法,他的大腦甚至已經開始模擬實踐。
他喜歡皮肉翻開的血腥場面, 甚至會為此感到興奮。
一雙柔軟的手突然拽過他溫涼的指尖,周修謹臉上微怔,花了好幾秒才偏過臉,然後他看見了一張生動鮮活的面孔, 一瞬間世界以她為中心染上色彩。
她緊緊地牽著他的手,說著直白又可愛的情話。
周修謹只覺得胸口一直蟄伏的某種野獸快要衝出來, 血管在耳邊噼裡啪啦地炸開,他不等小姑娘說完,開啟了旁邊的門。
“哎——”
時梔還沉浸在自己剛剛的帥氣裡面, 還沒想到什麼動作用來結束自己完美的表演, 就被男人拽進了房間。
她明顯感覺周圍有什麼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周教授整個人突然變得很有侵佔性。時梔很少見過他這副模樣,他一貫是從容的、斯文的, 哪怕在床上他也是一樣,他永遠像一個用餐的紳士, 在拿起刀叉前總是慢條斯理地鋪好餐巾。
“怎麼了?”
時梔見他抬起手, 不知道為什麼潛意識裡覺得那更像是一把鋒利的刀, 但是他並沒有做什麼,只是輕柔地將她的頭髮別到耳後。
某種奇怪的氣氛突然消散, 周修謹溫潤一笑,“頭髮亂了。”
“……”
時梔鬆了口氣,“我剛還沒說完呢。”
“那很遺憾。”周修謹往後退了半步,眼睛雖然嘴角的笑意微微眯起來,“以後你可能都沒辦法再在周家見到她了。”
“嗯?什麼意思?”
門外的單之柔直接懵了, 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走向。那扇門隔絕了一切想象,她窺探不見分毫。
單之柔下了樓,原本想問問秦亞芬剛剛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沒想到剛下來就被幾個人架了出去。
她頭髮凌亂,沒了剛來的精緻,於是氣急敗壞地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管家置若罔聞,同旁邊的人說,“周先生說了,周家不歡迎這個人,所以以後你們絕不能再放她進來。”
單之柔不知道這個周先生是周修謹,只當周至深在多管閒事,她勉強站起來整理易容,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