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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較複雜了。柴哲威執掌左屯衛多年,麾下故舊無數,誰也不知其中究竟是否有人暗中與其勾連欲行大逆之舉。況且京中兵馬歷經整編,左屯衛已經裁撤,其所屬之將校兵卒被編入左右金吾衛以及左右領軍衛之中,而這四支軍隊現在負有拱衛京畿、宿衛宮禁之責,必須嚴密監控這些將校兵卒,以防不測。”原左屯衛數萬兵馬,打散之後編入各軍,誰也不知其中是否有人被柴哲威拉攏收買,就只能嚴密檢查、一一排除。工作量太大不說,很難做到嚴密謹慎、滴水不漏。萬一經過簡單甄別之後並未發現隱藏之面目,等到將來忽然作亂,如此“失察”之罪誰來擔負?誰又擔負得起?李承乾顯然也擔憂這個問題,想了想,道:“若是由越國公來一一甄別、予以排除,你認為如何?”李君羨:“……”我認為不怎麼樣!人家房俊是傻的啊?這種工作量龐大且吃力不討好的事誰願意幹!然而李承乾卻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哼了一聲,道:“也該給他找點事幹幹了,堂堂開國公卻整日裡不擔任實職,到處遊山玩水招惹是非,長此以往成何體統?”李君羨低下頭:“陛下明鑑。”很顯然,陛下是打算趁此機會將房俊重新抬到朝堂上來,且找些事給房俊乾乾,免得房俊整日裡沒事幹,就跑去幹公主……顯而易見,陛下對房俊“禍害”公主之癖好深惡痛絕……李承乾打定主意,不過這件事不好與李君羨商議,況且李君羨說了也不算……翌日清晨沒有朝會,只有諸位宰輔於政事堂處置公事,將近晌午,李承乾命人在御書房準備了酒宴,派人將李積、劉洎、李道宗、馬周、李元嘉等幾人叫了過來一同用膳,而後議事。酒宴很簡單,並不是正規場合的分餐制,而是幾樣精緻的小菜擺放在一張方桌上,君臣幾人分別落座,很是輕鬆。用罷午膳,內侍將殘羹剩菜以及碗碟杯筷收走,分別奉上香茗。坐在御書房靠窗的椅子上,冬日暖陽的光線照射進來可見空氣中漂浮的塵埃,窗外寒風凜凜,屋內溫暖如春。很是輕鬆愜意。臨近年關,各項事務繁冗複雜、接踵而來,諸位大臣或是埋首案牘、或是勞於實務,已經許久未曾清閒下來……李承乾喝了口茶水,問及正旦祭祀之事,因著禮部尚書許敬宗尚在山東等地丈量田畝,兩位侍郎資歷不足、經驗不夠,如果祭祀這等大事由太常寺、宗正寺協同處置。而這幾個衙署的掌印官之中又屬韓王李元嘉之地位最高、能力最強,所以當仁不讓擔起重任。聽到李承乾詢問,李元嘉趕緊放下茶杯,將祭祀的各項準備簡略說明,並且保證祭祀典禮會順順當當完成。李承乾道:“年節之時事務繁雜,諸位愛卿都很是辛苦,朕看在眼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