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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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了……咦？說不定是人家的情趣呢。
暗衛遲疑再三，還是跟了上去，剛剛飛到一戶人家的屋頂上，就看到另一個和他一模一樣打扮的人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地吃水果，看到他來了還騰出一隻手打了一個招呼。
大家都是暗衛，都不容易，看到了打一個招呼，心裡都會好受一點——這是暗衛界不成文的規定，做暗衛本來就一個很慘了，打個招呼的話，可以讓暗衛感覺到人間的溫暖。
暗衛感嘆了一下別人家暗衛的良好待遇再感了一下自己的苦逼生活，就繼續跟蹤。
***
榮雪帶著衛景明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滿花樓，衛景明也和榮雪一樣戴了一個面具，兩人站在一起，神秘感爆棚。
“雪容公子，你可終於來了。”站在滿花樓門口的老楊一看見榮雪來了，立馬就帶著笑臉迎上來。
“麻煩老楊了，這是我弟弟，帶他來見見世面。”榮雪壓低自己的聲音，側出一半的身子讓老楊看到衛景明。
“可以可以，沒問題，雪容公子的妻子怎麼樣？臨盆了嗎？”老楊笑著和榮雪寒暄。
“……嗯，生下一兒一女，我要努力賺錢了。”榮雪悄悄看了一眼衛景明，想看看衛景明的表情，不過現在衛景明戴著面具，榮雪也看不出什麼。
“姐姐很辛苦。”衛景明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話出來，明明是正常的語句榮雪不知為何覺得背後一涼。
榮雪繼續面不改色地和老楊寒暄，走到天井部分，裡面滿滿當當的人嚇了榮雪一跳，或坐或立，有男有女。
“我們宣傳了一番，來的人不止青樓之人，一些秀才也來了。”老楊間榮雪遲疑的腳步，解釋了一番。
“雪容公子的話本有些流傳到了坊間，一些秀才慕名而來，想要和公子你說文論道，一些戲班子想把你的話本改編成戲曲，特地前來當面問問你的意見。”
“秀才？”榮雪心裡奇怪，中學的時候學過《范進中舉》，自此榮雪對秀才就貼上了迂腐的標籤，按照古代的說法，榮雪的話本是低俗之物難登大雅之堂，秀才怎麼會看——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
老楊一邊帶榮雪上樓，一面為榮雪解釋，榮雪心裡犯嘀咕，戲班子她可要理解，秀才她就不能理解了。
“雪容公子大可不必理會那些秀才。”老楊看出榮雪的疑惑，其實老楊也很疑惑，他放出了訊息，做好了什麼人都會來的準備，唯獨沒做好一群秀才會來的準備，不過來者是客，總不能把人家趕出去，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