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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用這種反問句,來折磨我。
我就趕緊服軟了,說姐我錯了,我不該跟你發脾氣的;你回來吧,我想你了。
“回去?去哪兒?當初是誰說我們完蛋了?是誰說走了就不要再回來?!”她質問我。
我說那都是氣話,你別當真好不好?
“我當真了,不想回去。”
她又說,“王宇,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說了讓人寒心……”
我知道,她指的是分手的事;我確實不應該說,特別後悔。
“姐,你別孩子氣了好不好?老家那麼冷,別凍壞了,況且你還懷著孩子。”
“不冷,爸給我買了個小太陽電熱器,挺暖和的。”她的語氣裡,帶著炫耀。
這個女人,我被她折磨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在她面前,我永遠都是弱者;她的小脾氣,她的任性,總是讓人又愛又恨。
我說那好吧,你在老家,照顧好自己;忙完了這陣子,我回去接你。
我話剛說完,她就把掛了電話。
我搞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後來她跟我說,當時她是想讓我去老家,接她回來的。
可是我沒想那麼多,以為她願意在老家住;而且我也有我的考慮。
在海城,我忙著對付楊東林,沒多少時間照顧她;而且一旦楊東林狗急跳牆,興許她還會有麻煩。
倒不如讓她在老家待著,父母能照顧她,而且還安全。
可往往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
儘管藍姐和海城,相隔千里。
卻總有一些未知的東西,緊緊抓著她。
我們對楊東林的打壓,還在繼續;他真的坐不住了,四處求人。
而且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掉進了一個陷阱裡,如果不能及時脫身,將會萬劫不復。
後來工商局的人,開始介入,他們把商會主席叫去喝了茶。
商會主席跟宿舍長說,不能再抵制了,工商局那邊施壓,說咱們商會,是在擾亂市場秩序;如果不給東林集團供貨,整個商會將會受到制裁。
宿舍長跟我轉述的時候,我不屑一笑。
“舍長,你去查一下,看看是工商局的哪位高人,敢蹚這趟渾水!”
那個時候,我像個壞人一樣,把腳放在桌子上,抽著煙、眯著眼,哼著小曲。
因為我知道,對付壞人,就得以惡治惡!不管是誰,只要他敢伸手,就要倒大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