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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唯一能減輕藍姐痛苦的事情,就是搞死楊東林;為她,為她們一家,報仇雪恨!
第二天,我開車把藍姐送到電臺,便去了海大。
我相信張教授,不是楊東林那樣的壞人;幾年的苦難磨練,使得我在看人方面,還是挺準的。
到海大的時候,我給他打了電話;他今天沒課,在家裡休息。
轉過彎,我繞到海大家屬區,按響了他家的門鈴。
是張教授的愛人,給我開的門。
她也是我們海大的教師,叫楊敏。
楊阿姨這人很不錯,心地善良的一個老師。
只不過今天,她看到我,有些不高興;給我開門後,她也沒說話,表情冰冷地,就回了臥室。
我想她不開心,一定不是因為我的到來;畢竟我沒招惹她,而且幾年都沒見了,她不可能跟我生氣。
走進去,張教授正在書房看書。
我換了拖鞋,走了進去。
看我來了,他扶了扶老花鏡,不高興地說,“你這混小子,虧你還記著我這老頭子!”
我撓撓頭,特別羞愧地看著他說,“最近老忙,一直抽不出時間過來看您……”
“哼!”他像個老頑童一樣,生著氣,板著臉,去廚房給我端了一大盤水果,推到我面前說,吃早飯了沒?我讓你師母做點。
“不麻煩了,剛吃過的。”我趕緊擺擺手,他的慈祥,讓我羞愧的要命;關於楊東林的事,我突然就不好意思開口問了。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盒煙,看著我問,“抽菸嗎?”
我接過來,點上一根;他也跟我一起,抽了起來。
當時,我挺驚訝的;他原來是不抽菸的,怎麼突然染上這個愛好了?!
而且他的頭髮,已經花白了;那年,他才53歲。
我有些心疼,就問他,“老師,您是不是遇到事了?”
他深吸了一口煙,咳嗽了兩聲,假裝不在意地說,“老師能遇到什麼事?!”
我說您要真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學生雖然本事不大,但在海城,還是能為您做些事情的。
他夾著煙,擺擺手說,你想多了,老師沒事;就是有事,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什麼煩心事,也都看透了。
接著,我們就閒聊了起來;我有些心不在焉,總想找機會,問他關於楊東林的事。
後來,楊阿姨端著泡好的茶水,給我遞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