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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中漸漸有金光騰起,有許多還未成形的金蠶從她的面板下冒出來,它們的眼神也一樣是空洞的,慢慢有金絲從它們口中吐出,將藍羽全身都包圍了起來。金王著急地嗚嗚叫著,上下撲騰,似乎想制止藍羽,但那金絲卻越來越多,越來越密,漸漸將藍羽和李清愁的全身都圍裹起來,成為一個巨大金色的繭。
藍羽將自己的心和李清愁尚有餘溫的身體一起埋葬起來。
——這個世界,她再也無法面對了。
遠遠的,青神廟中,丹真迎風而立,她的眼睛也有些溼了。她修習香巴噶舉派的六成就法,心如浮雲無定,已不明白人的感情,竟然能如此摧心裂肺。只是一股莫名的愁苦不斷從心底泛起,讓她覺得很不好受。
她低聲道:“你有沒有什麼法子救他們?”
崇軒望著遠處,他沒有回答丹真的話。
丹真白了他一眼,嗔道:“你的心難道是鐵做的麼?都不可憐他們?”
崇軒的手中拿著那面銅鏡,他的臉上掠過了一絲痛苦之色:“圪砢屹死了。”
丹真皺了皺眉,道:“什麼?”
悲傷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她實在不想聽到什麼死訊。
崇軒緩緩舉起鏡子,在陽光下晃了幾晃,道:“一直用鏡子跟我傳訊的圪砢屹已經死了,我的訊息收不到任何回答。”
他的眼神漸漸銳利起來:“他怎麼會死?”
丹真怒道:“他怎麼會死,我怎麼知道!”
崇軒凝視著她,眼神中忽然閃出一絲痛苦與憤怒夾雜的神色:“但這種傳訊方式,我只跟你說起過。香巴噶舉女活佛,人稱空行母的丹真那沐,原來你仍然是華音閣的奸細!”
丹真身子一震,道:“你有什麼證據!”
崇軒淡淡道:“其實在君山上看到玄通青造之陣時,我就懷疑了。因為玄通青造之陣雖為奇門遁甲之陣,但其法卻在中原早已失傳,唯一可能留有記載的,就是當年號稱龍變天君的最小的弟子,達布喀爾。達布喀爾,後來後來成為香巴噶舉最大的敵人,因為他後來背叛佛法,入了印度曼荼羅教,帶領曼荼羅教四魔將噶舉派滿門族滅!”
丹真冷笑道:“既然達布喀爾是我們的敵人,我又怎會去學他的東西?”
崇軒看了她一眼,緩緩道:“達布喀爾雖然名為香巴噶舉的敵人,但我卻知道,他晚年懺悔前愆,悉心向佛,曾經跪行入噶舉桑頂寺,以求贖罪。後來他在通天嶺得道,當年掠走的典籍,未必沒有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