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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回溫府。薜成景的傷勢好些了,楊漣亭不需要時時守著他,便經常過來,兩個人打獵、踏青是常事。
姜杏一見楊漣亭就抱怨:“你好不容易回晉陽城一趟,能不能看著點德益堂?日日都是慕你楊神醫之名而來的病人,你倒好,天天風花雪月,沒完沒了。”
楊漣亭說:“我哪裡風花雪月?德益堂有你坐鎮,哪還有需要我的地方?”
姜杏冷哼,終於說:“燕王對左蒼狼什麼意思,你真看不出來?”
楊漣亭怔住,問:“什麼?”
姜杏說:“你玩歸玩,小心腦袋。”
他這樣的人,早已經一副鐵石心腸,旁人的死活幾時會放在心上?這麼提醒一句,可真是千年萬遇。楊漣亭說:“難得你也會關心別人。”
姜杏又哼了一聲:“老夫是怕你死了,從此進出拜玉教不方便而已。”
楊漣亭問:“半點師徒之誼都沒有?”
姜杏怒哼:“鬼的師徒。”
說完,又忙著接診進來的病人。楊漣亭搖搖頭,說:“你這個人其實還不錯,就是沒有人味。”
姜杏只是略略為病人診脈,立刻奮筆疾書,冷冰冰地開著一張又一張的藥方,面無表情。他根本不在意,這些病患的身體康泰與否。他只是在意,他的藥入人體,能不能達到他要的效果。救死扶傷於他而言像個笑話,他只要醫術,早已拋棄了仁心。
夜裡,左蒼狼又過來,姜杏還在坐診。德益堂的病人確實太多,特別是聽說楊漣亭回到晉陽之後,許多都是不遠千里而來。楊漣亭沒有坐診,都不是什麼急症,他在旁邊跟左蒼狼下棋。
好不容易姜杏把所有的病患都打發走了,楊漣亭出去拿酒。左蒼狼對姜杏說:“來來,過來陪我把這盤棋下完。”
姜杏冷著臉:“不來。”
左蒼狼說:“為什麼?還有一點了。”
姜杏冷哼,左蒼狼慢慢望定他,說:“你——不是不會吧?”
姜杏立刻偏過頭去,又哼了一聲。左蒼狼大樂:“哎,你真不會啊!”
姜杏一臉惱怒,楊漣亭提了酒進來,見狀問:“怎麼了?”
左蒼狼笑得直不起腰:“楊漣亭,我們姜大夫居然不會下棋!”
楊漣亭也樂了,半天把酒倒了,說:“很簡單的,來來我教你。”
姜杏怒而站起:“誰說老夫要學了?!”
說罷轉身就要走,楊漣亭拉住他,說:“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