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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咬,老婆子沒有牙,咬是不成了,但她還可以舔,因為純度高的金子會微微有那麼一點兒甜味。
馮婆子舔了舔,滿意地咂巴了一下嘴兒,嘟囔道:“這還差不多兒!”
馮婆子把柺棍兒一抖,拄在手裡,顫顫巍巍地往前走,還橫了李魚一眼:“哼!小神仙!在我老婆子面前,你可別擺譜兒,當初你還是老婆子我接生的呢,你光著腚的樣子,老婆子都見過……”
李魚陪著笑候那老婆子晃也晃的過去,這才擦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仰天長嘆:“老子終於明白布衣起家的皇帝們為何都比官二代出身的皇帝們喜歡殺功臣了。攤上這樣的主兒,擱誰也受不了啊!”
狗頭兒虛心求教道:“小郎君這話玄妙的很,我有些聽不明白,可否說的淺白一些呢?”
李魚瞪他一眼道:“滾!”
狗頭兒點頭哈腰地道:“這個就淺白的多了!”說著便屁顛屁顛地往前走。
三個人剛走到門口,恰見一輛馬車停在門口,使馬的車子不多見,可這輛車子不但使的是馬,馬車上還打著官幡:利州都督府。
李魚抬頭一瞧,不認得那車把式,可那車把式卻認識他,立即跳下馬車,唱個肥喏道:“小李神仙,你來得正好!我家老爺有請小李神仙同遊劍閣古棧翠雲廊,特遣小的前來迎接!”
狗頭兒耀武揚威道:“我家小郎君今天沒……”
“空”字還沒說出口,他屁股上就捱了李魚一腳,李魚低聲罵道:“雙飛姑娘家不去也就算了,黃鸝姑娘那兒也不著急。可這利州最粗的一條大腿也不急著去抱,你是想哪樣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