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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長的準備時間不是沒有原因的, 每個國家的車隊都特別長, 人多東西也多,也確實如清元帝所說,各國都帶了女眷過來。
恰在這時候,西域古國的車隊走過去了, 蠻族的馬蹄聲“噠噠”地響了起來, 越來越近, 傅知玉往下看了一眼, 剛好便看見騎著馬走在最中間的席丹王了。
傅知玉上輩子見過席丹王一面, 他畢竟上過遷原之戰的戰場, 席丹王全名很長, “席丹”只是他名字裡面最後面的兩個字, 按蠻族規矩成了一個簡潔的稱號, 外界便稱之席丹王了。
這是一個很邪氣的人, 戰鬥狂魔外加中二病,在原裡是個排地上號的boss,和傅知玉這個五分之一劇情就退場的人不一樣, 他算得上謝恪統一大陸的最後一道坎, 之後甚至結局也不錯,是心服口服地朝謝恪低了頭,做了謝恪的臣子之一。
不過現下遷原之戰提前,戰鬥結局也和前世的大不一樣,不再是積麟勉強獲勝,他被謝恪打地落花流水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差點懷疑人生,那像原那樣兩個之間旗鼓相當僵持許久的劇情,大約也不會存在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傅知玉從窗戶望下去的時候,一直環視四周的席丹王卻突然抬起了頭,朝他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兩人剛巧目光相接,傅知玉皺了皺眉頭,很快移開了視線。
席丹王的長相和他的性格一樣邪性,他生了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右眼的眼眸下有一塊紅色胎記,不大,像血滴,又像一簇火苗,更顯得這個人邪氣異常。
傅知玉雖然很快移開了視線,也把上身收了回來,下面街上騎著馬的席丹王是不可能在這個角度看見他的,但他卻一直維持著抬頭的方向,緊緊盯著那扇窗戶,直到馬隊走過拐角,風月樓的窗戶再也看不見了,他才收回了目光。
席丹王旁邊跟著的是他的心腹,蠻族騎隊總兵裘涼,他也注意到了席丹王的動作不太對勁,便問了一句:“王在看什麼?”
“我看見一個人,”席丹王嘴角勾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我曾見過他的,在謝恪那裡看見的,是一張很小的畫像,就巴掌大小,不知是用什麼材質畫出來的,極為逼真。就在剛剛,我看見他了,真人更漂亮,若是換了我,恐怕也要惦記著。”
裘涼皺了皺眉,他對謝恪這個人有陰影,一時不知該接上面話。
“不是很有意思嗎?那張小畫像,被謝恪放在最貼身的衣服裡面,還在衣服胸膛處自己給縫了個口袋,貼著心口放著,”席丹王不管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