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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他圖什麼?
但傅知玉又隨即反應過來,這個人到底做沒做過都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
“鬆手,”他開始掙扎,謝恪一下子又被他推開,“誰讓你隨便對我動手動腳的?”
謝恪被他推開,又委委屈屈地小聲問道:“我比他好看,也比他身材好,隨叫隨到,知玉,我其實也……”
“關你什麼事?”傅知玉接著生氣,“滾,不想再看見你!”
謝恪不走,他不敢走,雖然已經接近不了知玉,但他語氣仍然溫柔至極,和剛剛那個要拿銀槍殺人的彷彿是兩個人:“那……知玉去睡吧,我守著你。”
傅知玉不領他這個情,伸手把他往外面推:“王府多的是守衛,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暗影的人還沒走呢,要你在這裡多什麼事?
還有,我告訴你謝恪,我的身體輪不到你管,你現下擾了這個陸簡,往後還有千千萬萬個陸簡,有本事你都攔啊!我喜歡誰想碰誰都與你無關!滾!”
他把謝恪推出去了,然後立刻把門關上,謝恪也知道他生氣,不敢在進去打擾,可是他也不想走,就坐在門外的欄邊,眼巴巴地看著傅知玉的房門。
周管家把丁香院那堆亂攤子收拾了,還在現場撿到一把丟到那裡的□□,他仔細看了看,這東西並非凡品,最重要的是,握手處刻了一個小字——謝。
闖進丁香院裡面的那個人即使他不敢抬頭看也差不多知道是誰,現在外面正受追捧呢,他之前也得巧見過一次,有些印象。現在拿著這銀槍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周管家思索一下,便想去找主子看看。
傅知玉的房門緊鎖,外面憑欄處倒是坐了個人,夜深露重,他輕輕地咳嗽了幾聲,而後抬頭看了周管家一眼。
“您的東西,”周管家不敢看他,也不願去揣摩他和自家主子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家主子……”
謝恪接過來,輕手輕腳地把銀槍放在一邊,又朝他做了個安靜的動作:“知玉睡了,別打擾他了。你是王府的管家?”
周管家點了點頭。
“往後這裡若是有什麼急事,便來將軍府找我,知玉……昭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
周管家說實話是有些怕他的,但他也分不清自家主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便暫時應了下來,行了禮之後便退了下去。
他心裡也清楚,無論如何,今天的事情都要爛在肚子裡,一個字也不能對外說。
謝恪待周管家走了,動了動手指。他渾身都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