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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
傅知玉覺得悶,沒聽完這些話,一下子就把他推開了。
他感覺謝恪確實有些變化,之前剛回來的時候,他把自己騙到那個小院子去,力氣很大,怎麼樣都不肯讓自己走,但是現在,倒是輕而易舉可以把他推開了。
我力氣又變大了嗎?傅知玉還仔細想了想。
謝恪沒敢再去碰他了,他與傅知玉中間只隔了這麼短短的一算距離,卻覺得好似鴻溝。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傅知玉皺了皺眉頭,“我要走了。
謝恪沒有回答。
待傅知玉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他才聽到謝恪的聲音。
“對不起,知玉,”他道,因為哽咽,說話的聲音也有點斷斷續續,“可是我愛你,很早就……一直……愛你。”
傅知玉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推開門出去了,不管謝恪在房間裡面如何。
“您沒事吧?”商會的人迎上來,關心地問道,“那人……”
傅知玉轉身在榻上坐了下來,他擺了擺手,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像是在回憶著什麼,商會的人便識趣地不說話了,低下了頭,給他倒了杯茶。
謝恪還呆在那個房間沒有出來,傅知玉也不動,兩個人在不同的空間裡凝固著,直到那杯茶已經完全冷了下來,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語地問道:“如果痛苦是有緣由的,這緣由能讓痛苦不存在嗎?”
“不能吧……想起來還是很讓人不高興。”
商會的人不敢回答,他往外看了一眼,似乎是看到了外面的人比的手勢。
“那人走了,”他道,“我們那些東西……要收起來嗎?”
傅知玉手指動了兩下,然後搖了搖頭,道:“不收,備著。”
元江文的商隊裡能打的人真不比元江行這個守邊疆的將領少,財富更需要武力守著,商隊出門從來都是帶著危險的,更何況是比商隊還要高一層的票號,那都是帶著真金白銀,傅知玉離開京城之後,就立刻找到了元江文送過來的一隊人。
這一小隊人不算多,大約十五個人左右,傅知玉特意問元江文要了這一隊人,不是隻為了保護自己來的。
傅知玉一開始便覺得謝恪是自己離開這裡最大的敵人,但是,傅知玉在系統空間就深刻了解到扮演者的能力,他不知道謝恪到底能在這裡施展多少,對自己有用的又有多少,這需要時間。
遷原之戰那一次,他知道其實扮演者沒有那麼無所不能